梦里和男人上床,竟是配阴婚,不久我怀孕了……

更新:2017-07-04   编辑:DB2237

梦里和男人上床,竟是配阴婚,不久我怀孕了……

导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我的身子倒是变得异常主动,迎合起来,感觉到我的变化,封尘的吻,更加热烈,几乎缠绵的我不能呼吸……

    “你热吗?”诱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然后,就是一双冰凉白皙的手在我身上游离起来。

    “你是谁?”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可是能闻到她身上有股奇怪的香味,以及发丝飘荡在我脸上的酥麻。

    “我就是你啊!哈哈哈。”放浪的笑声,在空气中飘荡,随即,我清楚的看到了一张女人的脸。

    她穿着一层薄薄的纱衣,里面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潋滟红唇,在我面前妖娆的摆弄着身姿。

    我心神荡漾,看她的眼神,也迷离起来,可是,我是女的啊。

    女人的整个身子越来越放肆,逐渐双手就搂在了我的脖子上,一双诱人的大眼,直勾勾的看着我,性感的朱唇对我轻轻吐气,很香,很凉。

    就在那么一瞬间,我彻底迷失起来,双手竟然不自觉的伸向她。

    “孽障,敢撒野,等小爷我好找。”一个好听的男声从天而降,然后,眼前的那抹红色,一下搂住我飞在了半空中。

    再看她,哪里还是什么美女,整个脸已经变成窟窿,空洞的眼眶还留着鲜血,我吓得大叫。

    一阵金光浮现,身边的妖物一把就扔下我甩向光芒之处。

    我的心整个悬了起来,闭上眼绝望的等待着疼痛,可是却感觉身子一紧,落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面。

    抬眼望去,便看见一双勾魂的桃花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那是一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我一直以为我哥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可是没有想到,他也很美。

    菱角分明的五官,加上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看的心里一动,明明他的身上很冰冷,可是我整个人却燥热起来。

    “女人,你中她的降头了。”男人好听的声音,再次在我面前想起,可是我的视线,却逐渐模糊起来,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燃烧一样,手便便不自觉的往他冰冷的身体摸索起来。

    男人身子一僵,低吼道“不要玩火。”

    冰冷的凉气迎面而来,我本能的朝他的唇贴了过去,好凉,好舒服,就好像沙漠中的人一下找到了冰川,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往更深的地方探索着。

    原本被动的男人,犹豫片刻,主动抱紧了我,然后,我开始疯狂的脱掉他的衣服,即使视线依旧模糊,可是手感告诉我,这个男人的身材,很好。

    我们彼此交缠在一起,密密麻麻的吻,让我阵阵酥麻,忍不住喉咙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只片刻,男人就整个把我压在了身下,越来越下,直到,我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穿破身体。

    “好痛!”我死死的抓住他的胳膊,皱眉喊道。

    “傻女人,第一次么,当然会痛,我会轻一点。”男人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

    后来,我便彻底迷失了方向,跟着他的节奏,发出阵阵娇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整个人发出一声低吼,便躺在了我的身上。他的身体变得滚烫起来,而我的身体,倒是逐渐恢复了常温。

    我再次抬眼看着他,猛地便见原本的美男人,此刻竟然变成了一张阴沉恐怖的鬼脸,他好看的桃花眼变成了绿幽幽的死鱼眼,多情的薄唇,此刻也成了血盆大口,还露出长长的尖牙。

    我吓得整个人完全清醒起来,大叫一声推开了他。

    “该死,女人你吃了之后不认账了么?”愤怒的声音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然后只觉得眼前一亮,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了看周围熟悉的环境,还好,只是个梦。

    只是那晚之后,阳城似乎不太平起来。

    深夜,昏暗的房间,日光灯忽明忽暗。

    “淼淼。已经是这周的第三个了。”余温脸色沉重的看着我说。

    我没有说话,看向解剖台,上面躺着他亲自送来的尸体,余温是阳城刑侦大队警察副队长,不是非常凶狠的案子,不会亲自押运尸体。

    解剖台上,是一个年轻的女性,年龄在二十到二十五之间,身上无明显伤害,但是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面部惊恐,死前似乎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样子显得十分狰狞。

    我轻轻抬手想合上她的眼睛,却发现刚闭上又睁开了。

    “有点邪门啊,你不是在法医界号称黄金右手,怎么会这样?”余温摸着下巴凑了过来。

    我白了他一眼,发现即使再危急,也阻止不了他的逗比本领。

    所谓黄金右手,是因为从我入行以来,但凡闭不上眼的死者,只要我帮忙合眼,都会很顺利的闭上,在医学上讲,死后睁眼,是因为身体突然猝死,还来不及闭眼而已。

    死亡的情况有多种,如果是正常死亡,比如老死,慢慢病死的人,眼睛都是闭着的,因为他们死前已经很虚弱,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了。

    猝死的人睁眼的概率比较大一点。因为死后,身体就僵硬了,如果是突然死亡,而死前眼睛又正好睁着,那么死后就可能保持那个样子。

    还有一种是死前有重要的事使他不得已地睁着眼,一直撑到死前最后一秒。但是意志不坚强的人一般撑不住。

    而从迷信的角度,人们就叫它是死不瞑目。

    作为医生,我本应该崇尚科学,可是我的身体本身,就有一个科学无法解释的问题。

    “行了,也不早了,马上三点,我们走吧。”我看着余温开口说道。

    “小封建,走吧,那你记得第一时间给我资料,我可不想阳城人民再受伤害。”余温怂了怂肩,和我一起走出了解剖室。

    凌晨三点,是夜里阴气最重的时候,那些冤死的鬼魂,就会回来,放在解剖室的,都是新鬼,他们通常就站在自己尸体边上,呆呆的看着,有时候也一副死样的看着我。

    讲真,刚开始我也很怕,但是我哥说,越怕的东西,你就必须面对,然后大学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帮我填了医学院。

    我叫唐淼淼,今年二十三,一年前毕业于某国最出名的医学院,拒绝了很多名牌大学的邀请,放弃出国机会,毅然回了阳城这座三线城市,当起了小法医。

    因为我的哥哥唐无忧,就是这里市医院的医生。

    他今年二八,至今单身,是标准的钻石王老五。不知道为什么,我家很有钱,从我成年起,老哥就给了我一张黑卡,无线刷卡。我能一毕业就到市队当首席法医,都是我哥塞的红包。

    我十岁之前,毫无记忆,哥说是因为我出了一场车祸,所以失去记忆。

    在科学上,我们管这个叫大脑主动意识逃避,因为在那次车祸里面,我们的父母,也双双毙命。

    好在我没有记忆,活的没心没肺,而老哥的脸上,永远是万年冰山脸。


    “淼淼,这么晚,我送你回家吧。”刚走出警察局门口,余温一脸讪笑的对我说道。

    “不用,我自己有车。”我断然拒绝道,我都记不得这家伙,是多少次要送我了。虽然余温长得眉清目秀,一双大眼经常放电,素来有警察之帅的称号,好多警察小妹都喜欢他。

    但是讲道理,比起我老哥,还是差了点。和长得好看的男人相处久了,看见别的帅哥,我已经产生抗体。

    “那你送我吧,我怕黑。”余温不死心的说道。

    “余队长,你的脸呢?”我撇了撇嘴,抬眼看着他。

    “脸是什么,可以吃吗?”余皓眨巴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径直上车锁门,气得余温在外面拍窗户,然后悻悻然的开着他的吉普离开,他家是警察世家,算起来,也是官三代了,我是不是应该酌情考虑下?

    看他的车子完全出了院,我把火熄灭,重新下了车,走向解剖室。

    余温是警察,一身正气,新鬼看了不敢靠近,这周加上刚才那女的,已经是第三个死者,都是外表无明显伤痕,死于中毒,我倒要看看,这个女尸,有什么不一样。

    但是刚到门口,我便发现解剖室的门半掩着。我脑海里迅速过了一下,确定自己刚才是关门的。于是,我没有开灯,摸黑走了进去。

    解剖台上,女尸依旧静静的躺在那里,四周有微弱的光芒,因为惨死尸体过夜,我们这行有个规矩,就是不关解剖台的灯,给她留亮。

    我警惕的扫了眼四周,没有看见异常,也没有鬼影,现在已经三点,这女鬼不来看看自己的尸体么?

    “别动,你什么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只觉得脖子一凉。

    EXCUSEME?在我的地盘,还敢问我什么人?我反手就是一拳,作为空手道黑带,打架我也没怕过谁。

    然而手就被人轻易的抓住了,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只隐约看见一个菱角分明的侧脸,出现在阴影之中。

    “你是谁?这么晚来干什么?偷尸体?”我皱眉质问道,第一反应,就是,他是凶手。

    “法医?”好听的声音,又在黑暗中响了起来,随即他松开了我。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尸体不干净,必须立即火化。”男人说完,黑暗中,多了一束黄光,照亮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足以和我老哥媲美的脸,一双勾魂的桃花眸,坚挺的鼻梁,多情的薄唇还带着一丝坏笑,皮肤异常白皙,整个人只能用两个字形容,邪魅。

    然后在我出神那么一瞬间,男人修长的手指一动,黄光便自动飞到了女尸上面,接着,立马就在解剖台燃烧起来。

    “该死,你敢烧我尸体!”我瞪大眼睛看着女尸,心里哇凉哇凉的,几乎就瞬间的功夫,那堆黄火,竟然一下变大,化作熊熊烈火,包围了女尸。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烤肉味,我胃里一阵翻滚,这下,我的报告该怎么解释?

    “你谁啊,我杀了你!”我偏头看向那人,朝他一脚踹了过去,不抓住这个罪魁祸首,我可怎么交差。”作为补偿,我可以……”男人话还没有说完,一把就把我扯进怀里,只觉得嘴唇一凉,便是一直酥麻,一股莫名的清凉,从喉咙滑入心间。

    他居然亲我!我脑袋三秒空白,随即反应过来,然后便反手朝他拐了过去。

    男人身形一闪,灵活的躲开了,然后,只听见门边响动,就没有了影子。

    这男人的速度,好快!

    我嫌弃的擦了擦嘴,转头看向解剖台,那原本年轻的女尸,现在已经化为一堆黑土。

    苍天啊,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不仅初吻被那该死的男人夺走,连我的客人,都不见了,我明天怎么面对BOSS?

    回到家里,一片安静,老哥应该睡了吧?我叹了口气,轻手轻脚的准备回房。

    “站住。”黑暗中,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哥,你还没睡,明天不是早班么?”我一脸黑线的说道。

    屋子的灯一下被打开,一个身穿白色衬衣的男人,站住墙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一双凤眸带着三分不满。

    “这么晚?”他的声音带着丝丝冰冷,略微性感的红唇明显瞥了下嘴。我看着我哥哥慢悠悠的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老哥有一八七,我即使一六六,在他面前,还是显得小鸟依人,刚才那个男人,似乎和哥差不多一样高,该死,我在想什么。

    然而老哥的眼神一暗,迷人的凤眸,直勾勾的看着我的嘴唇,用手抬起我的下巴,低声道“你刚才去哪里了?”

    “解剖室啊,哥,你松手,弄疼我了。”我不满的瞪着他,用手打开了他的手。

    老哥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又恢复了万年冰山脸,转身就朝楼上走去,那里,是他的卧室。我们家是两层洋房,我住一楼,二楼是哥的地盘,没有他的允许,连我去都要挨骂。

    上面一共五个房间,除了哥的主卧,其余四个房间,都被他上了专门打造的钢锁,说里面都是他这些年收集的标本,所以不让人碰。对此我无观点,在医学院读书的时候,我就看多了各种人体器官,请我看我还不看呢。

    “小姐回来了啊,我给你做了你最爱的冰镇红豆沙。”听到我们客厅的动静,周妈从旁边侧房走了出来,她是我家老人,是我奶奶的陪嫁丫鬟,一直服侍我家很多年了,爷爷奶奶走了,她就照顾我爸妈,我爸妈走了,她就照顾我们兄妹,在我心里,其实她就是我亲奶奶一样。

    我感激的看了眼周妈,乖乖把糖水喝完,在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就是我哥和周妈了。

    后来我带着圆鼓鼓的肚子上了床,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了女人的哭声。隐约看见一个长发女人,在我耳边哭泣。我心里有些害怕,想要离开,但是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

    “你是我的法医,为什么没有看惯好我的身体?我要报仇!”女人幽怨的声音,在空中飘荡,然后我就看见一双惨白的鬼手,朝我伸了过来。


    “不要啊。”我拼命挣扎,但是她的手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很快便觉得空气变得稀薄起来。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钱,诛邪!”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房中响起,然后,我听见了女人惨烈的叫声。

    “女人,你醒醒,不要睡。”朦胧中,我看见了一张精致的男人脸,竟然有点像之前解剖室的那个男人。

    “你是?”我声音沙哑的说出这两个字,便眼前一黑,完全没有了知觉。等我醒来的时候,床边的阳光,正洒在我的床脚,是梦吗?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定是昨晚那个男人当我面烧尸体太残暴,所以我才会做恶梦,看了眼时间,果断的溜出房间准备上班。

    结果一出屋子,便看见老哥的大奔已经停在门口,冲我按了按喇叭,车窗慢慢摇了下来,露出一双勾魂的凤眸。

    “哥,你昨晚不是夜班吗?怎么这么早又去医院?”我笑嘻嘻的凑了过去。

    “送你。”老哥面无表情的吐出这两个字。

    “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开车去就行,你好好休息啊。”我有些吃惊,这老哥今儿是怎么了,特地休假也送我上班,宝宝受宠若惊啊。

    然而我哥直接无视我的话,把车窗按了上去。

    我有些无奈,遇见霸道总裁范儿的唐医生,我还是乖乖坐了上去,一路上,我哥的余光时不时的扫着我,猛地眼神一紧,开口道“你昨晚是不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是有点事情,昨晚遇见个疯子,居然跑到解剖室烧我的尸体。”我咬牙切齿的说道,一会儿要是老李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

    “哦,知道了。”老哥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专心致志的开车,我看着那菱角分明的侧脸,有些出神,虽说我们两个都是丹凤眼,可是为啥我哥的五官就精致的给雕刻一样呢?

    到了警察局门口,我哥跟着我下了车,我挑眉看着他,心里有些疑惑,老哥今天很反常啊。

    “愣着干什么,你要迟到了。”老哥虎着一张脸对我说道,我看了眼手表,尼玛还有五分钟,立马拔腿就跑。

    我的顶头boss,叫李少峰,俗称老李,其实和我哥一样大,就是平日里总是一脸严肃,所以我叫他老李。

    老李这人做事严谨,喜欢一板一眼,最讨厌的就是迟到。

    这不,刚进办公室,便看见他阴着脸端着茶杯,正在看报纸,见我进门,砰地一声,把杯子放在了桌上。

    “解剖室的门你反锁了?”略带不满的声音,从老李口中冒出。

    “哦,昨晚不是余队临时送了尸体过来么,来不及解剖,我就把门反锁了。”我讪笑着解释道。昨晚那人不见之后,我怕其余冰柜尸体再遭殃,便把解剖室反锁还带走了钥匙。

    “那我亲自来吧,好像已经是第三具了。”老李脸色沉重的站了起来。趁他换衣服的时候,我赶紧冲到解剖室,想着把那堆骨灰收拾一下,免得老李进来气的爆血管。

    然而,当我目光落在解剖台的时候,我的整个人,都惊呆了。

    原本昨晚烧成灰的女尸,现在正安静的躺在解剖台上,尸体上面,还盖着一层白布。

    怎么可能?昨晚我明明看见她已经被烧成灰了,难道都是我的幻觉吗?我站在原地,身体跟灌了铅一样,一步也迈不开。

    虽说我偶尔也会看见鬼,但是这么诡异的事情,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见,难道是诈尸?

    “愣住干什么,还不快换衣服,打下手。”老李一身白大褂走了进来,带着口罩和手套,小眼睛恶狠狠的瞪了我一下。

    我看见他离那尸体越来越近,忍不住开口道“李师啊,你等等。”

    然而老李已经走到尸体面前,一把掀开了白布,我当时心都快跳出来了,想着会不会出现什么恐怖的东西,然而什么也没有,女尸很正常,裸露的肌肤很白,伴随着点点尸斑。

    我摇了摇头,转身走向洗手间,准备去洗洗脸清醒一下。

    “淼淼,昨晚没睡好啊,眼袋都出来了。”过道里正好遇上余皓,这家伙没事就朝我们解剖室跑,也不怕晦气。

    “尸体老李正在解剖,或许下午就能给你报告。\"我小声说道,有些底气不足,昨晚的事情,真的是幻觉么?

    \"见外,虽然着急,但是等你我还是愿意的。”余温笑嘻嘻的说道,忽然抬手就按在了我的脖子上,条件反射,我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你干什么?”我皱眉看着他吼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小子调戏良家法医的节奏么?

    \"不是,淼淼,你想什么,你的脖子!你早上起来没照镜子?”余温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右脸说道。

    我心里一紧,快步走到洗手间外的镜子一看,整个人再次石化。

    只见白嫩的皮肤,一圈红色,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依稀指头的模样。

    那不是梦吗?为什么是这样,对,是我自己做梦的时候条件反射掐的自己。我安慰着自己,双手放在脖子上,结果发现那些淡淡的指头印记,明显比我的手要长一点。

    作为法医,我对伤痕的判断,一向很准确。

    那么问题来了,我脖子上的伤痕,难道真是那女尸掐的吗?

    当时我立马就转身朝解剖室里走了过去,想着这事情太过诡异,我必须立马验证一下,然而回头,就撞在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面。

    \"去,谁……”我话还没有说完,便萎了下来,嘴角一扬,笑道:\"哥,怎么是你啊,还没走?”

    “这么莽撞做什么?”老哥看着我沉声道。

    “你看,我脖子上有东西,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女鬼掐我,没有想到真的有伤痕。”我指着自己的脖子说道。

    我哥看着我,伸出修长的手指,抬起了我的下巴,目光落在我的脖子上,开口道“哪里有?没睡醒?”

    没有?不可能啊,刚才还有的。我转身重新走回镜子面前,发现自己的脖子,此刻洁白无瑕,白嫩的就跟刚剥皮的鸡蛋一样,哪里还有什么红印子。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跟我去个地方。”老哥低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等我回头的时候,他的人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大长腿走路,还真是快。或许,我真的没有睡醒,是该休息休息了。我快步追了上去。

    结果老哥并没有带我回家,而是去了龙婆那里。

    我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十岁那年,我第一次醒来,就是龙婆家。


    龙婆的家在观音崖,在阳城背面的一座山上,那里遇上下雨打雷,总是出泥石流,是事故多发地带,很多当地的农民已经搬离了老房子,就剩下龙婆的那个两层小楼,鹤立鸡群。

    忘了说,龙婆是神婆。就是那种乡下人那里有鬼,就去跳神驱鬼的,我第一次醒来,就是龙婆家里。

    印象中,只记得满屋子烟雾缭绕,以及一张干瘦黑黄的脸,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的看着我。

    其实那是我自己的错觉,我哥说,龙婆是个瞎子,当时我车祸之后,一直不醒,所以我哥就带着我去了龙婆那里叫魂。

    然后真的我就醒了,这中国文化,有时候,确实博大精深,比如,即使作为法医,我却是阴阳眼,这是科学也无法解释的事情。刚刚开始的时候也很害怕,可是后来发现那些鬼魂其实根本不会张我,大多数时候,我们就像两个平行世界的人,各自从对方身体穿过。

    对了!以前见的鬼都是不能直接接触人类的,为什么那个停尸房的女鬼,可以掐我,是因为怨气特别重吗?

    就在我沉思之余,一阵狗叫打破了我的神游,一只大黑狗正站在老哥的车前,对着我们大吼。这狗我认识,叫缺背,是条大黑土狗,算下来,都十多岁了,当年我见得时候还是奶狗,没有想到现在这么大了。

    我打开车门,缺背见到我,就要扑过来,这傻狗,是记不得我了吗?

    “滚!”背后传来老哥低低的一声呵斥,说也奇怪,那缺背好像听懂一样,原本张牙咧嘴的它嘤嘤叫了两声,害怕的退开了。

    “老哥,你看你多厉害,狗都怕你。”我笑盈盈的凑了过去,挽起老哥的胳膊。

    “臭丫头,没个正经,你昨晚不是噩梦么,现在又精神了?”老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一双凤眸看不出喜怒。

    “是淼丫头来了?”苍老的声音,从屋子里面传来出来,随即走出一个老人。

    她穿了一件蓝色麻布群,头发花白,浑浊的眼睛,空洞的看着前方,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在看我。

    “龙婆最近身体可好?我带淼淼来看你了。“老哥带着我主动迎了过去。

    “等死呗,还能怎么,反正还有六年多的命,就这样耗着。”龙婆打趣道。

    龙婆是神婆,也算是玄门中的一种,他们讲究五行八卦什么的,据说可以推算寿命,但是讲真,我不怎么信,要是人人都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世界还不乱套了吗?

    “龙婆哪里话,我给你带了些保健品,你抽空可以来医院我给你做个全身检查。”老哥一边说,一边打开了后备箱,满满一车都是锁门燕窝,人参。

    他是昨晚就准备好了么?为什么今天又给我请假,又突然拜访龙婆?

    “淼丫头,你过来。”龙婆对着空中招了招手,她总喜欢这么称呼我,其实我们并不熟络,从我有记忆到现在,也就过年哥会带我来看她,说是她一个孤寡老人不容易。

    她每年都会给我一张平安符,但是年龄一大,我嫌弃那玩意儿土气,总是随手乱扔。

    我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好,龙婆干枯的双手,一把就死死的握住了我的胳膊,大吼道“妖孽,还不速速离开。她是你可以缠的人吗?”

    我心里有些害怕,但是这半年的法医生涯,天天与尸体打交道,胆子早就练出来了,我皱眉看着她,忍不住开口道“龙婆,你怎么了,我是淼丫头啊。”

    龙婆不再回我,嘴里低低的说着什么,由于语速非常快,我根本听不清,只觉得双手一阵炙热,然后我的身体里,竟然被她扯出一张鬼头,那是一颗女人的脑袋!

    是她,昨晚那个女死者,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叫罗岚!今年二十一岁,阳城大学大三学生,尸体被发现在学校厕所,死因不明。

    “罗岚,是你吗?”我对着那个鬼脸叫了起来。

    罗岚回头看了我一眼,飞快的飘向远方。

    “缺背!”龙婆大吼道。

    原本在远处的缺背直接就冲了过来,竟然含住了罗岚的脑袋。

    一声惨叫,划破寂静的山林,我看见缺背开始大口咬着她的脑袋,就像吃美味的烤肉一样,即使我早对尸体麻木,此刻再也忍不住,转头就呕吐起来。

    “丫头,没事吧?”一双温暖的手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随即,面前便多了一张湿纸巾。老哥的职业习惯,让他随身都带着消毒湿纸巾。我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又想起福尔马林里的东西,果断的摇了摇头。

    “哥,我刚才看见缺背在吃脑袋。”我摸了摸嘴唇,对着老哥说道。

    “你又开始说胡话了。”老哥冷冷的看着我说道。

    我皱了皱眉,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发现自己能看见鬼,害怕的告诉老哥,但是他告诉我,这个世界是没有鬼的,如果有,那就是我心里有鬼。

    后来长大,我才明白老哥那话的意思,不过他说的对,如果我告诉别人我有阴阳眼,相信大多数人,都以为我是疯子或者神棍吧,我已经记不得什么时候开始麻木了。

    连我亲哥都不信,还指望别人信我么?我抿了抿嘴,看向缺背,发现那大黑狗此刻坐在龙婆的边上,乖巧的玩着自己的尾巴,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奇怪,刚才是我眼花了,再看龙婆,一脸淡然的看着远方,难道真的是我在说胡话吗?后来我哥和龙婆寒暄了一会儿,便开车带着我离开。

    临走的时候,龙婆又给了我一张黄色护身符,说七月半要到了,求个心安。这一次,我小心翼翼的收进了自己的钱包。

    最近的阳城,似乎不怎么太平,仅仅一周时间,就发生三个猝死案件,死者都是年轻女性,没有家族遗传病,表面无明显伤痕,也没有被侵害过的痕迹,但是就突然死亡,真的是七月半要到了,鬼魂作案吗?

    我摇了摇头,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我可是学医出生的,怎么能动不动就想着鬼呢?一定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整个下午,我都在家躺尸,老哥本来晚班,可是医院突然找他,说有临时出了很严重的车祸,一辆学校大巴和公交车相撞。

    老李的电话也来了,催我立马滚回警局。

    我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正好,我也该去看看罗岚那个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警局,便看见余温和他同事正在往解剖室搬运尸体,心里有些奇怪,即使出车祸,正常死亡,是不需要送警局的,这是干什么?

    “淼淼,你可来了,一会儿你要有心里准备。”余温见到我,急急忙忙给我敲了个警钟。

    准备?看尸体还有准备什么?我随手拉开离我最近的白布,心里一凉。

    那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整个五官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似乎受到了重创,但是四肢却完好无损。我心一横,拉开附近几具,都是一个鬼样。

    “草,淼淼,你胆子可真大,就不觉得恶心吗?”余温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道。

    “死者为大,不要乱说话。”我瞪了他一眼,比起刚才看缺背啃脑袋,现在对我来说,画面已经很和谐了,人的胆子果然是锻炼出来的。

    “你们这么多人干嘛,国家养你们废物?”老李的声音忽然在门口传来,一双小眼倒是犀利的落在余温他们几个身上。

    “咳咳,李主管,别那么大火气,我们马上就走,不妨碍您了。”老李在局里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加呆板,就是局长来了,只要妨碍他解剖,一样叫滚。

    “唐大小姐,你休息好了吗?”老李走到我面前,冷笑着看着我。

    “李老师,您这话说得,不是一个电话我就滚回来了吗?”我赔笑着说道,这男人这么凶,难怪现在还是单身狗。

    “知道就好,好好检查,尸体不会说谎。”老李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是啊,只有尸体,才永远不会说谎,我们法医的职责,就是找出凶手,为尸体伸冤。

    可是检查了一下午,我发现这些尸体,出了头部,脖子以下表面也没有明显伤痕,而且身上已经开始长尸斑,似乎已经死了超过两天以上,只是身体似乎被什么清洗过,有股很奇怪的香味。

    “有什么想法没有?”老李摘下了口罩,目光如炬的看着我。

    “余温说是车祸,可是从尸体腐烂程度以及致命原因来看,似乎在出车祸之前,就已经死了,死者的头部,被人刻意毁坏,是不想让我们找到死者身份吗?”我开始顺着我的检查结果分析。

    “废话,我要的不是这些。”老李没好气的说道,失望的朝门口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或许这和之前发生的三个猝死案,有些关联。”我对着老李的背影说道。

    那只原本踏出解剖室门口的脚,又收了回来,老李摸了摸金丝眼镜,开口道“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表面联系不足,还不足以说服局里展开大规模调查,今晚就辛苦你继续了。”

    “今晚?”我皱眉看着他,今儿可不是我值班。

    “我有个约会,邻居相亲,我想你也不希望我一直单着对吗?”老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着我。

    “呵呵呵,李老师,你真会开玩笑。”我讪笑着看着他,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因为这个男人的铁面无私,不知变通,得罪了不少领导,解剖室是我们局里最穷的科室了,不仅待遇低,连名额,也就只有三个,而且其中一个悬空了半年之久,要不是我哥坚持我离家近点,我早就去帝都了。

    好在我家有钱,老哥给了我他的附属卡没有限额,不然以我的工资,我真的可以和尸体一起吃土了。

    一直收拾到差不多九点,我才把送来的尸体点好打包。

    所谓打包,就是给尸体登记,挂牌,众所周知,在尸体的手腕和脚腕,都有号牌的。今天一共送来了七具,加上之前的三具女尸,这周已经是十个死者了。

    对,女尸?这七具,也是女死者,由于面部已经不能辨认长相,我是按照皮肤骨龄大小排队的,死者均是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年轻女性,表面无明显伤痕,之前的三具,头部完好。

    后来的七具,因为说出了车祸,已经面目全非,但是那种毁坏程度,根本不可能是车祸造成的,是因为她们的脸,有什么东西出卖了凶手的身份吗?

    我站在一群尸体中央,陷入了沉思,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朝冰柜那边跑去。

    “什么人?”我大声呵斥着跑了过去,但是冰柜附近,别说黑影,连鬼影都没有一个。

    “咚咚咚。”冰柜里面,传来轻微的敲打声。

    我深吸一口气,额头冒汗,尼玛面前可是装尸体的冰柜,谁在敲打?

    “咚咚咚!咚咚咚!”这次的声音,比之前更大了些。

    当时我特别想跑,可是想到那些无辜的死者,我硬着头皮,把耳朵贴近了冰柜。

    最后我确定,是最左边的三号柜子传来的,那里,睡得正是之前梦里被烧毁的女尸,怎么办?要不要打开?

    我皱眉看着那个柜子,身子发凉。里面的家伙似乎也有了反应,敲打的更加厉害,即使在外面,都感觉她随时要从里面窜出来一样。

    想起早上龙婆家的画面,我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解剖室的灯,突然全部灭了,整个屋子一片黑暗。

    “吱吱,吱吱。”黑暗中,传来刺耳的响动。这声音,我并不陌生,是停尸柜推拉的声音。

    我听见声音越来越大,三号的柜子,似乎完全从里面被推开,一声咯吱之后,停止了响动。

    然后,是衣服摩擦的声音,我吞了吞口水,想站起来,却发现整个人完全不能动弹。

    “淼淼。”冰冷的女声,回荡在房间里面。

    这不是那罗岚的声音吗?我头发发麻,死死闭着眼睛,只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

    一只冰凉的手,一把握住了我。

    “罗,罗小姐,您好,我是苏小小,是您的法医,您要是有什么冤屈,您托梦给就可以了,不用兴师动众来看我。”我战战兢兢的说道。

    “噗。”一个好听的笑声。

    不对啊,怎么感觉不像那个罗岚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睁开了眼睛,便见一双桃花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女人,你胆子可真小。”男人撇了撇嘴。

    我心里一惊,这不是我那天烧罗岚尸体的男人吗?他怎么在这里?我一把甩开的手,站了起来。

    奇怪,我可以动了,刚才是心里太过害怕,所以不敢动了?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我警惕的看着他,这里可是警察局的解剖室,他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是谁?”男人嘴角扬起一丝邪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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