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王爷夫君竟如此闷骚,白天高冷,晚上生猛……

更新:2017-07-02   编辑:DB2237

想不到王爷夫君竟如此闷骚,白天高冷,晚上生猛……

导语苏落浑身发麻,崩紧了每根神经,感觉自己在他的身体下变的越来越灼热……

    大夏国建元七年一月,迎来一年一度的开年节。

    冬日北风呼啸,各皇族中人身着宽大厚实的狐裘披风,头带貂绒皮帽,皇子皇孙皆于斗兽场四周落坐,三五成群.交头接耳的客套问好声络绎不绝。

    大夏国皇帝建元帝虽已是五十余岁高龄,在听闻太监高声通传“天阑国晟王殿下到——”的一刹那,率先于斗兽场外围所设的龙椅上起身,笑容满面的携着一众皇子皇孙相迎。

    “天阑国晟王殿下亲自来我大夏国同贺开年节,朕甚是高兴,朕亦代我大夏国子民欢迎晟王殿下。”

    长孙晏离自天阑国而来,毕竟两国地处南北两地,气候不同,虽身上亦是着了件狐裘,其他衣着皆为在天阑国时的打扮,白衣袂袂,风度翩翩,见大夏国皇帝如此客气,便淡淡一笑,抬手向他虚扶了一下。

    “皇上如此盛情客气,倒是折煞本王了。虽说我是天阑国人,可你是君,我是臣,实在不必这般客套!”

    “天阑国乃为十方大陆上的最强国,能与我大夏国结盟多年,本就是多亏了晟王你从中牵线,朕既是大夏国国君,自然该对晟王以礼相待,何来君臣之分。”建元帝仍是笑容满满,同时示意侍卫与太监为其开道,笑着侧身道“我国地处北部,冬日寒风凛冽,此时这外围的观兽台又是极冷的北风,贵国来人自是不适应,还是先请晟王殿下入座吧。”

    “也好。”长孙晏离仍旧是疏淡的一笑,便已走向斗兽场外围观兽台处的主位方向。

    建元帝与之一同走向主位,途中更是亲自介绍了大夏国这一年一度的开年节盛会。

    身后不少年轻皇子皇孙皆是震惊的低声议论“皇上怎会对天阑国这么一个区区晟王如此厚待?这长孙晏离身为天阑国皇子,虽因战功赫赫而被早早封了王,可他毕竟不是太子,皇上怎会对他这般热情啊?”

    “你们还是太年轻,不知道这天阑国的情况,这位晟王虽不是太子之尊,却连天阑国的太子都要对他礼让三分,我还听说这位晟王虽然在天阑国极受百姓爱戴,名望与战功皆在太子之上,本该是储君的不二人选,但是他多年不曾回皇都,始终都是在西漠边关镇守,住在西漠王府,对皇的几番召回视而不见,因此而生生错过了储君之争……”

    “我看他不是错过,而是根本就不想做储君吧?”

    “哪有皇子不想做储君的?哪个皇子不想继承皇位啊?”

    “这长孙晏离既然对天阑国皇帝的几次召回都视而不见,明明战功赫赫,明明在百姓心中有极高的名望与声誉,却长年居住在西漠那种地方,更在储君之争时没有回皇都,那显然就是他并不想做储君。”

    “这样说来,也不是没有道理。可他即使现今并非天阑国的太子,却是虎符在手,掌握天阑国百万兵权,谁敢藐视他的权威?那岂不是找死?”

    “咱们皇上对这晟王如此礼让,难道是看准了天阑国的国运掌握在此人的手里?”

    “皇上看人向来很准,这个长孙晏离虽然看起来对皇位没什么兴趣,更又长年居住西漠,可谁知道他又究竟是有其他什么打算?皇上既然能对他这么客气,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倒是听说这晟王长孙晏离生性散漫,除非亲自带兵征战,其余时间基本都是在修身养性,很少磨枪动剑,但他幼年时却曾是天玄山上的首席弟子,功夫必然极好,他十三岁下山回了皇宫,没几年后就因为屡建战功而被破例在二十岁之前封王,倒也真算是咱们十方大陆上的一个首例,可见这人虽然看起来谦谦君子,却实在不可小觑!”

    这厢几个年轻的皇子皇孙正暗暗研究着那晟王的身份,另一边建元帝与晟王已经落坐。

    “晟王殿下在西漠边关居住的这几年,倒是甚少来我大夏国一聚,今日正巧赶上这开年节的斗兽大会,还请殿下在观赏时多多指点。”建元帝笑说。

    长孙晏离雅人深致的眉目不动,深邃幽黑的清眸略略扫向那斗兽场中被关在笼子里的各种凶猛野兽,更是同时瞥见在不远处的另几个笼子里,被关押着几十个年轻人,其中有男有女,最年长的大概三四十岁,年纪最小的也不过也十余岁。

    见他在看那些被关在笼子中的囚犯,建元帝解释道“那些笼子中的人都是死囚,我大夏国的刑罚除了砍头、凌迟、五马分尸以及赐白绫与毒酒之外,还有一项最重的刑罚便是在开年节的斗兽场中与这些凶猛的野兽搏斗。”

    长孙晏离清俊的眉宇微微一挑“哦?倒是听说过贵国的斗兽场是专为死囚而设,今日能亲眼一见,的确是颇为震惊。”

    建元帝实在听不出这长孙晏离话中究竟有几分震惊之意,只从他这清越的声音中听得出几分淡漠,也不知他究竟是认同这种刑罚的方式还是不认同。

    不过两国虽已是盟国,可这各国的节庆习俗无权干涉,这长孙晏离并没有要多说的意思,建元帝便也没在这一件事上多谈,仅是趁机聊了聊两国盟约一事,长孙晏离始终淡淡笑着,一言一行间皆是君子泰然的风度。

    建元帝在他的每一句言行间都微有些震愕,实在想不到晟王如此年轻,才区区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便竟有如此从容镇定的气度,更甚至在言行间滴水不露,使人找不到任何机会趁虚而入。

    年轻有为,却低调内敛,手握一国重兵却竟是这班温润从容之人。

    这个晟王就像是一头安静沉睡的猛虎,沉睡之时让人看不出其有多危险,可如若他醒来,无论想要对哪里进行凶猛的进犯,怕是任何对手都无法抵挡得住。

    此人,太过危险……

    “斗兽大会开始——”

    随着场中的将军一句高喊,斗兽场中关押野兽的笼子被逐一打开,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凶狠的獠牙,一步一步向着周围那些关押着死囚的铁笼走去。

    铁笼中的囚犯吓的缩在笼子里绝望的大哭大叫,长孙晏离慢慢浅啜着杯中的清茶,淡冷的眸光忽然落在其中一个笼子里的年轻女子身上——


    场中的八头野兽,老虎、狮子、大型食人鹰,由上至下的包围着那些残破的囚笼。

    站在笼子边上的人已经瞬间被咬掉了胳膊,场中鲜血四渐,哀嚎遍起。

    大夏国的君臣显然早已对这等残忍的血腥场面见惯不怪,皆是满脸兴奋的盯着那些被野兽们嘶咬着的囚犯,看着那些人在笼子里就被咬掉了脑袋,那些血腥暴力另人眼皮狠跳的一幕对他们来说就像是茶余饭后的甜点,没有半点恻隐之心。

    长孙晏离亦是慢慢饮着茶,清冷平静的目光淡淡的落在那在最左侧笼子里的年轻女子身上。

    只见那年轻女子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满身的衣衫罗裙凌乱而赃污不堪,甚至身上还有几道血色的鞭痕,脸上亦有两处刮伤,头发散乱的披在肩前肩后,夹杂着干枯的稻草,站在她周围的那些囚犯眼中皆是恐惧与绝望,亦或者是空洞,只有那个年轻女子始终安静的站在笼子里,面对着差一点就快咬到他的狮子,一动不动,目光安静却并不空洞,只仿佛算准了那些野兽隔着笼子暂时咬不到她所在的地方,她虽然站的不是最中间的位置,却总是能巧妙的轻轻一个扭头就避开那些野兽的攻击。

    她的脚下已经血流成河,那些站在笼子边缘的人无一幸免的只剩下残破的身躯,甚至那些野兽站在笼子外面,一边目露凶光的看着她,一边嚼碎了口中的头骨与血肉。

    那年轻女子仍旧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看着那些血盆大口中的骨头与血淋淋的肉,双手死死的揪紧残破的裙摆,面色苍白,不能说她不害怕,可她在这几十个囚犯中,是最镇定的一个。

    远远望去,年轻女子的手悄悄握成拳,已有血顺着手心点滴而下,她用指甲刺破了掌心,泄露了她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恐惧。

    长孙晏离忽然笑了,盯着那年轻女子的眼神与悄悄握拳的动作,慢慢放下茶杯。

    多少年了,没再见过这样一个像小兽一样愚蠢而固执的故作坚强的人,竟然还是一个这么年轻的姑娘。

    这时站在长孙晏离身后的一个太监见他似是看出了兴趣,便凑到他耳边去笑着说“晟王殿下,这场中的死囚们就算今天不在这里被咬死,也会被凌迟处死,他们都是极为恶劣的死刑犯,根本不需要怜悯。”

    “嗯。”长孙晏离眸色波澜不惊的又瞥了一眼其他的笼子,对身边的太监所说的话没有多大反映。

    那太监趁机又道“他们今天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斗兽场,但是这些人都有着生的渴望,欣赏他们的垂死挣扎,欣赏他们剩下的这些人在挣扎过后最终还是被野兽吞食的景象,是很刺激也很壮观的一场盛宴……”

    “盛宴?”长孙晏离的眉宇微微动了动,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一声“野兽们的盛宴。”

    太监恭敬笑笑“殿下可是不习惯?”

    “没什么不习惯。”长孙晏离在有宫女前来续茶时,复又慢慢的拿起茶杯,慢慢合动着手中的杯盖,看着那场中红着眼睛挣扎着的可怜人,清冷的声音缓缓道“自古各国争地掠夺,人杀人,人吃人,屡见不鲜,眼下不过就是野兽遵循着他们的本性去杀人罢了,对比着人与人之间的杀戮,并无区别。”

    建元帝在一旁忽然笑道“的确,这些死囚不过也只是些没用的废物,早晚都会在乱世中被泯灭成灰,晟王能有如此胸怀来看待此等斗兽之事,实乃我大夏国的知音。”

    长孙晏离却是忽然轻笑,瞥了建元帝一眼“既是废物,死了也罢。但若是在一个时辰之内,仍有人能活下来,皇上又做何打算?”

    “这……”建元帝愣了一下。

    这些囚犯伤的伤死的死,基本都已经饿过几天的肚子,受过一段时间的折磨,哪里还有力气跑,在这么多野兽之间,怎么可能会有活下来的机会?

    就在这时,周围忽然传来几声欢呼,转眼便只见那些关押着囚犯的铁笼也被逐一打开,那些始终站在铁笼正中而幸运的没被咬到的人被从笼子里驱赶出来,不得不以着脆弱的身躯去面对那些凶猛的野兽。

    从笼中放出来的囚犯,只有二十几个人了,仿佛终于到了这一轮盛宴的高-潮,四周的皇孙皇孙与群臣皆是兴奋的在讨论,甚至在压注,比如哪一个会活到最后,哪一个会被先咬死,哪一个会在被吃掉之前吓的屁滚尿流,哪一个会蠢到给野兽跪下哭爹喊娘……

    唯有长孙晏离静静的审视着斗兽场中的一切,忽然看见之前那个被他注意过的年轻女子慢慢的从铁笼中走出来,她仍旧不像其他人那些惊恐,垂在身侧的两手始终紧握成拳,慢慢的走到中间。

    不知怎么,虽然那只是一个看起来弱质纤纤的年轻姑娘,他莫名的感觉她的镇定是来自于她的自信,她不会轻易就在这里死去,哪怕挣扎到最后。

    然而,事实的发展也果然如他所想。

    场中的每一个囚犯接连在拼命奔跑中被残忍的追上,被吞食,那个年轻女子亦是在奔跑,她跑的速度不快,身上有不少伤,身上血的味道诱引着那些野兽追向她,可她总是能机警的让两头野兽同时奔向她,最后忽然闪身跳开,另两头野兽的头狠狠的撞到一起。

    四周的人看着那些愚蠢的野兽被一个年轻姑娘给耍了,哄堂大笑,长孙晏离却是渐渐眯起了眼。

    这姑娘,越看越眼熟,甚至那面临绝境之前的不屈不挠的眼神与眼底澄澈的光芒更是另他觉得万分的熟悉。

    那最后的二十几人在一个时辰里逐一被撕咬至死,最后只剩下那个年轻姑娘,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再去戏耍那些野兽,场中虽然有几头野兽已经互相撞的晕在地上无法起身,但仍有两头狮子凶猛的向着她的方向奔去。

    就在最后的一刹那,那年轻女子在奔跑中彻底没了力气,无力的倒在地上,两头狮子张开大口便向她咬去。

    那女子忽然手指并拢,指尖有寒光闪过,竟然是握在手中的两根银针,狠狠的刺入狮子下颚处的一道穴位,瞬间,两头狮子的嘴麻痹的无法再咬她,更是惊恐的向后退去,没有再向她进攻。

    “好针法!这顾家的小女儿什么时候竟然在身上藏了针?”身后有几个官员小声议论。

    长孙晏离看了一眼那个在斗兽场中挣扎着慢慢坐起身的年轻姑娘,淡问“她是什么人?”

    之前在他身后的太监走上前来恭敬的小声说“那是我大夏国前丞相顾升平的小女儿顾倾城,顾丞相在三个月前因为与敌国暗中往来,欲叛国的证据被揭发后,被抄了家,全家百余口人在一个月前都已经被斩首了,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小女儿还活着。”

    “这个顾倾城在一年前刚满十五岁时便嫁给永君王,据说这一年都未怀过半个子嗣,传闻她和永君王始终没有圆过房。她才做了一年的永君王妃,却没料到,最后竟然落得这种下场,年纪轻轻的,也才十六岁而己……不过奴才听说,揭发她爹顾丞相叛国之罪的人,就是永君王,一个月前斩杀顾家的监斩官,也是永君王……”

    长孙晏离眸光微微一顿,复又看向那在场中慢慢的站起身的年轻女子,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由上至下的看着她眼中那勃发的恨意和悄悄藏进掌中的银针,他忽然勾起唇来,淡淡的笑了。

    “本王若是要她,皇上可会绕她一命?”

    他这话一经出口,大夏国君臣满堂惊愕,可这晟王已当众开口,谁又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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