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古代监狱福利这么好,男人夜夜无眠,女人夜夜娇喘........
导语隐约能看见一双修长的手,从额头慢慢的移动,划过好看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粉嫩的唇瓣,纤细的脖子,性感的锁骨,渐渐向下........
六月初六,黄道吉日,南翔国陛下迎娶大学士之女朝夕夕为后,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金丝红毯从大学士府直接铺到皇宫内院,红毯两侧,侍卫三千,迎娶皇后的仪仗队,吹吹打打,喜气洋洋的从红毯而过,夹道的百姓,高呼皇上万岁,皇后千岁。
还没完全适应朝夕夕这个身份,但也没排斥,嘴里不断地草泥马,坑爹。
人家穿了都是锦衣玉食,权势滔天,她穿了,就是被绑着嫁进皇宫,给那个南翔皇帝当老婆,当她什么来着啊?奶奶个熊……
“停……”拉长的声音,让朝夕夕以为进入了哪个磨轮区,这声贝!
“请皇后娘娘下轿!”比鸭子好不了多少的声音,朝夕夕听了掏掏耳朵,还是依言下轿,她到要看看这群死太监要整什么幺蛾子。
由着丫鬟托着下来,沉重的凤冠压得脑袋瓜子都生疼,朝夕夕抽抽嘴角,面目扭曲,她大爷的,真折腾!
一步三停,三步一叩,九步大跪,也不知道是哪脑残整出来的,等到进了那喜庆的屋子后,朝夕夕觉得她半条命都要没了。
透过凤冠上斜下来的珠帘,晃动间,把屋里的人都观了个遍,没有那啥皇帝,倒有一干穿着朝服的臣子,在她有限脑补的脑子里,应该都是些炮灰。
“请皇后娘娘过来行礼。”一公公,看那太监服,品阶还不低,手里抱着一只公鸡,站在右边,没有表情的脸上,嘴角微翘,愣让朝夕夕看出这太监在嘲讽她。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与鸡对拜,礼成,就那么简单明了。
朝夕夕跟一只公鸡拜了堂,还是一太监抱着,裸的讽刺,裸的无视,有木有?有木有?
被雷的外焦里嫩的朝夕夕,只能大叹气,她还皇后呢!一个与公鸡成亲的皇后,说出去,让天下人耻笑?还是打那高高在上皇帝的耳刮子?说不屑新皇后,让只鸡与她成亲,给个封号是客气了?
“哈哈哈哈……好玩,好玩,好玩那!这个朝代果真比那现代好玩!”朝夕夕回头看着这间屋子,还有那只被太监抱着的鸡,撩起凤冠,笑的肆意。
一瞬间,那些不屑声,嘲笑声,都静止,那是一张整样的脸?在媚与纯之间,浓妆的相称,都没有抹去那本身的惊艳!琉璃的眼中,是顾盼生辉,娇艳的唇,是最美的花瓣。
陛下啊!您是怎么了?把如此天骄美女弃之不顾,要羞辱至此?你若不要,大可给臣家儿子,摆在家斗赏心悦目。
众人的反应朝夕夕不是没有看到,但那又与她何关?这个身体的容貌是她的,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你们眼中心中的龌龊给我打消,不然别怪我无情,我可不是吃素滴,姐是吃肉的。
“皇后娘娘留步……”一干禁卫军来到朝夕夕的面前,顶头的是个长相不错的统领,一脸正气。
“何事?”朝夕夕停在原地。
“请皇后娘娘与我们去天牢一趟。”统领有商有量。
“不去呢?”朝夕夕挑眉,这又是演哪出?
“那就别怪属下们不客气,是陛下吩咐,请皇后娘娘去天牢!”统领一说完,禁卫军就把朝夕夕包围住,围个跟铁桶似的,苍蝇都飞不出。
朝夕夕仅是皱了皱秀眉,开口说了句气死人的话,“本宫宽宏大量,不跟恶男斗,实行恶男优先!”
捆绑铁链的禁卫军手一抖,撇过头去看统领,只要有脑袋的人都知道皇后娘娘在说什么,而他们只能装聋作哑,继续手中的活。
“带走。”统领脸色一摆,大步流星,率先走人。
“请皇后娘娘谅解。”一禁卫军轻声说道。
“好说好说。”前一刻还是风光无限的皇后娘娘,正被傻×的皇帝迎娶,后一刻就成为了阶下囚,命运的转折,总是那么绝逼,让你意想不到。
朝夕夕绝对是个适应能力最强的,别人穿越都有后遗症,她穿越,直接觉得解脱重生。
一首《怒放的生命》被朝夕夕大声的唱出,在这段到天牢不算短的路上,除了车轮滚动的咕咕声,就是朝夕夕的歌声。
骑着马在前面的统领,听到歌声后,回了头,眼中是复杂的情绪,为什么皇后娘娘会唱这样的歌?是他从来都没有听过的,似用生命在唱,又似在嘲笑他们,他说不出这样感觉,只是暗暗记下词,到时候禀告陛下。
“曾经多少次失去了方向,曾经多少次破灭了梦想……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象穿行在璀璨的星河,拥有超越平凡的力量……”
反反复复,不断地唱着怒放的生命,直到声音沙哑,眼中蓄满泪水,凤冠掉落,一头青丝飘扬。
那是怎么样的绝世容颜?统领说不出形容的词,禁卫军那帮子还没真正开过晕的兵蛋子,更是愣在了那,眼睛移不开。
还有那零星的百姓,冒着生命的危险,突破重围,看到了这一幕,眼泪跟着那歌声留下,仿佛自己的生命跟着那歌声在怒放。
车轮一直滚进天牢里,歌声一路而到天牢,在天牢里回荡。
朝夕夕被关押进管重刑犯的地方,听沿路的说话声,这里是关押奸细,叛贼的地方。
她有多大的面子,能进这里?情何以堪啊!
朝夕夕又再次大笑起来,唱起了儿歌小白兔乖乖,轻柔的声音,配着可爱的动作,在单独的牢房里自娱自乐,一身华贵的凤袍,被拖得到处都是灰尘,她却不在意。
“你看,那个,好像是南翔国的皇后,今天刚成亲,就被关了进来,听说啊!还是和一只太监捧着的公鸡成亲的!”
“还有还有,刚成亲玩,就被那个冷冰冰统领给用铁链绑来了这。”
“还有呢!说着皇后疯了,一路上不时大笑就是哭,唱歌唱了一路,一直唱同一曲,这不,还在唱。”
“哟,还别说,看这样子真傻了。”
叽叽喳喳,完全没有天牢的范儿,倒像是菜市场,只不过就没有日光照进来,漆黑的,靠着火油盆点亮,通红通红,阴深诡异。
哪里都离不开八卦,一边唱歌,一边想,朝夕夕乐的,乐的疯癫起来,跳起了快节奏的舞。
“好好地一个美人啊!竟然就这样疯了,那狗皇帝真不是人,老子都多久没有肉吃了,这么极品的肉就这样给糟蹋,老子不服那!”
“衮犊子,你是哪个葱蒜,这美人没你的份,过眼福也不行,哪凉快两去。”
“你说什么?”
噼里啪啦,牢房里热闹了起来,打的那叫一个不分你我。
朝夕夕托着脸,席地而坐,靠着墙壁,看着斜对面那个牢房里关押的人打架,就跟看戏似得,只可惜没有瓜子零嘴儿,高兴时还拍两掌。
两猴儿,打的还不错,就是嘴上没毛,竟说些难听的话,让朝夕夕也很想过去抽两耳刮子。
不过好在,这场闹剧很快就结束,接着又起了新事件。
迷迷糊糊在牢房里那张木板床上睡着,连着晚饭时间也错过,这一天的惊喜实在太多,让朝夕夕有点吃不消。
再次醒来,可以说是被饿醒,但更多的是被吵醒。
那一声声呻吟,动情的声音,咯吱咯吱,不断撞击着墙壁,饶是在不经人事,朝夕夕也知道她的对面在干吗。
凭着幽暗的火光,那一起一伏如山般的身体,柔若无骨交缠的双腿,还有那披散在床下的酒红色长卷发,散乱在地下的衣服,男人的用力,女人的哼吟、喘息。
尼玛,长针眼啊!姐还好没吃晚饭,不然全都要吐出来,这妖精打架可真不分地方。这不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还外送女人?
朝夕夕揉着饿扁的肚子,靠在阴暗的角落,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墙面,很快就有人过来询问何事,朝夕夕还愣了下,这服务还真周到啊!
“饿了!”简单的两个字。
“稍等。”虽然语气不善,但还是对朝夕夕有敬意,谁让皇后的身份摆在那。
嗯,速度是快,没数到一百下,吃食就来了,三个肉包子装一叠,一碗红豆粥,几样小菜,还有个两个水煮蛋,一个苹果。
“真是我的?”朝夕夕看着由小窗口送进来的食物,不得不疑惑反问。
“多话什么,快吃!不然我就收走。”凶狠狠的撂下话,噔噔噔的走了。
“切,知道了!”哎,阶下囚就是这样,朝夕夕把肉包子当成他们的肉,把红豆粥当成他们的血,吃的卡擦卡擦,哧溜哧溜。
那股子狠劲,让其他牢房里没睡的囚犯,听得都流口水打颤,别这么凶残撒,怪吓人的!
朝夕夕吃的带劲,对面那牢房运动的更带劲,销魂的声音,一声一声,悉悉索索,还能听到其他牢房的声音。
朝夕夕几多汗,“妈的,还让人吃的安稳不?”一声咒骂,全场安静。
“拍拍……秋水的女人果然特别!”对面牢房传来男人的声音,不一会儿粗犷的外貌,狂肆的眼神,不羁的穿着,狂妄的气势,出现在朝夕夕的眼前。
尼玛,整一个狂人,就是那凶猛妖精打架的其中之一?
“你是谁?”含着包子,口齿不清的问,眼神讥讽。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着哑语,男人把皮球踢到朝夕夕的身上。
“姐我当然知道自己重要,这是不需要你提醒的,呆逼!”这次直接鄙视。
“呆逼?”男人眼神不善起来,含着杀意。
“你以为呢?”挑挑眉,嚼着包子。
“哦,我知道了,你还不知道呆逼是什么吧!”
“那傻缺?二缺呢?总归知道吧?”男人的脸色逐渐转黑,快与黑暗融合,但朝夕夕没有放过的意思,一副你狠弱智,智商为负,想不出来的神态,傲娇的可以。
“皇后娘娘……”男人拖长了音,威胁道。
“这里没有娘娘,那种不男不女的东西,你见到了?”朝夕夕装傻,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琉璃的光彩一闪一闪,与那一脸浓妆完全不符。
男人大笑起来,有趣,有趣,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女人。
“是的!这里没有娘娘,只不过有个唱戏的而已!”男人加重唱戏二字,就不信,你还能装傻。
“唱戏的?哪里?你吗?嗯,确实,你可以演土匪,那身土匪气真像!莫非……你是真的土匪?”
“哎哟喂,我滴个小心肝,我好怕怕那……”朝夕夕抓着包子,咬了一大口,怕怕的拍拍胸,靠的墙壁更近些。
“噗嗤……”不知是谁带头笑尿,一下子牢房热闹起来。
“很好笑?”一句很普通的问话,却让牢房再次安静下来,静的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声音。
“很好笑。”也有不怕死的,比如,朝夕夕,笑的眉眼都睁不开,脸上的浓妆虽然花了,但无损底下那副灵气。
“有胆子,没看见他们都不说话,怕我了?”男人靠坐在牢房的铁杆子那。
“没胆子就是死人,难道你真智障?”朝夕夕啧啧嘴,还为此有些感到可惜。
“好个牙尖嘴利!”
“过奖。”
“你……”男人彻底无语。
无话可说了吧!朝夕夕笑笑,吃饱喝足,摸了几下肚子,靠着墙,准备继续未完的觉。
轻轻的鼾声,在安静的牢房里显得特别突出,却没有人说什么。
“爷,奴家。”窸窸窣窣,男人牢房里的女人穿好衣服,借着微弱的光,风姿妖娆的来到男人面前,那股说不出的风,可是引得牢狱中没睡的那些兽们蠢蠢欲动,尤其是在刚听了墙角后,更加蓬勃。
“你可以走了。”男人的声音一沉下来,没有刚开始的爽快轻松,隐隐有着厌恶。
“是,奴家告退。”女人欲言又止,拢了拢衣衫,推开铁门走人,只是一双美目中有着忧思,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朝夕夕的牢房,许是多想。
“唉……”也不知道是谁叹了一声,刚平静了会的牢房又热闹起来,各种杂乱沉重的呼吸声,暧昧的气息,不断地充斥在空气中。
“快点,你手上没力气吗?没吃饭?”
“娘个,嘴巴那么大,以为自己是樱桃小嘴?信不信老子捅到你心眼里去,给老子认真点。”
“操,怎么还这么紧,爷记得昨天还开拓的,爽死,夹的爷命根子都要断在里面,小。”
……
各种淫乱之语,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听不到,都在这个牢里上演。
朝夕夕其实没有真正睡熟,只不过不想被那兽一样的眼神继续盯着,不然会全身不舒服。
暗中,她的思维更加清晰,这就是她如今所呆的世界,一个不存在任何历史,一个却与历史上那些帝王统治同出一处的国家,她来到了这里,将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她不再是那个被家人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最后卖掉抛弃的人,也不再是实验室里,没有反抗能力,只能死亡的人。
她叫朝夕夕,她是这个国家的皇后,虽然是罪后,但也盖不住那尊贵的身份。
她势必做人上人,不做人下任,这个游戏既然开始,主导权就要交到她的手中。
邪魅的一笑,让那张脸变得更加夺目引人,却在黑暗中,难以让人发现,就像那黑玫瑰,野的狂欲。
“我是南翔国大将军——冉言,尊贵的皇后娘娘可以喊我言。”冉言,也就是那个如同野兽的男人,轻挑的语气,完全不会因为朝夕夕的声音而减弱半分。
“你是大将军?”充满了质疑的语气,不是朝夕夕不相信,实在是匪夷所思。
“我还以为是叛国贼,阶下囚呢!”你会轻挑我,我就不会嘲讽你吗?太小看我了!
“哈哈哈……有趣,有趣,实在是有趣,秋水把你扔在牢房里,实在是他的损失,是我等的荣幸那!”冉言大笑。
“荣幸,荣幸你妈啊!白痴,笑那么大声干嘛?以为你牙白吗?又不是拍黑人牙膏……切!”就是见不得他笑,朝夕夕大大的讽刺。
“黑人牙膏?那是何物?与牙白有关吗?”冉言一头雾水。
“没见识就别说出来,没人会笑话你!至于要不要告诉你,那是我的事情。”
“你有种。”
“嘻嘻……,刚知道吗?也不太晚。”
是梦,还是现实?
朝夕夕是被手上发紫的捆绑痕迹痛醒的,刚醒时,迷迷糊糊,还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可等到眼睛完全睁开,着实被眼前的景象吓一跳。
她怎么还被关在器皿里?器皿里的液体都是化学用品调制的,是专门针对她的体质调配的。
“咯吱。”门被人由外向里打开,进来一个全身穿着实验室衣服的人。
“还跑吗?”来人摇晃着手中的针头,朝着朝夕夕阴深深的笑。
“你要怪就怪你的父母,是你父母容不得你,我只是为我热爱的科学实验做先锋……”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千篇一律的话。
朝夕夕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怎么在庞大的器皿里挣扎,表示反抗的心。
逃离了这个实验室,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里?她不是死了吗?最后一次注入药,剂量太多,时间太短,七窍流血而死,全身发黑,更甚者在断气时,他们还割下她的肉。
还,还当着她的面,挖出她身体里所有的内脏,而她早已麻木的感觉不到任何,只能被动的接受。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会抓住你?是不是啊?是不是啊……啊哈哈哈……笨,笨那!你的身体里有芯片,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怪怪的,怪怪的,就不受苦!”
“不……”在针头再次插进身体的时候,朝夕夕抗议的声呼了出来。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