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我尽快怀孕,王爷夫君竟叫一群侍卫进房和我……
导语他的手停留在她温暖的嘴唇上,感受着那种玫瑰花瓣一般柔软的甜蜜,然后,往下........
“脱!”
水莲瑟缩地匍匐在地上,包裹散开,金叶子,金元宝,金块金条落了一地。她悄悄转动目光,只看到那双穿着太岁靴子的大脚金刀阔马地横在眼前。
她直呼倒霉,心底暗骂这丫的一万遍,声音却可怜兮兮的“奴家是走错了方向,奴家不是要私逃出宫……”
“脱!”
冷面男依旧只有一个字。
月黑风高,他的手按在一柄利刀上,人很冷,声音也很冷。他脸上戴着巡夜的面具,按理说,侍卫不该是这种装扮,但此情此景之下,水莲哪里敢去追查他的身份?
水莲依旧匍匐在地上,浑身装出颤抖得更是厉害的样子,脑子里却千回百转寻思一个脱逃的办法,我变变变变成一只苍蝇或者蚊子飞走就好了。
“哗啦”一声巨响,冷面男等得不耐烦,终于出手。
流云水袖精美宫装应声撕裂,少女的整个白花花的身子——不不不,是金灿灿的身子,呈现在暧昧月色下。
冷面男的嘴角不由得浮起一丝笑意,好家伙,这女人是金箔做成的吗?偷了这么多金子不说,连全身上下都贴满了金箔。
贪得无厌!
黄金人体绘失去了遮掩,锁骨的寒意开始往下传递,朦胧的月色遮掩了羞耻之心,他的目光往下,水莲后退一步,惊悚地捂住胸口,但是,他出手如风,已经拉开了她的宽大裙子——
不好,遇到色狼了?
“非礼啊……”
她没喊出口,想象中那双大手没有触摸到她的身上。
风吹得哗哗的,半晌,她忽然明白,是她身上那些没有贴得牢固的金箔被吹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她正要转身,身子已经被人推倒,戴着面具的侍卫已经合身扑下来,炽热的大手辗转抚摸在——一大片一大片的金箔上面……
然后,终于触到了热乎乎的本尊,重重地按上去,片片金箔顿时飞起来,就像下了一场金色的毛毛细雨。
“放开我……放开……你这该死的……放开,你知道我是谁?我……”
“我管你是谁!卷款私逃,该当何罪?你—死—定—了!!!”
卷款跑路,那是死罪!她的脑子飞速地转动,忽然落在对面男人的身上不动了他身材魁梧,说话的声音带点磁性,虽然戴着面具在夜色下看不清面容,可是,有一种气场,非同凡响。
眼珠子一转,换了语气,嗲声嗲气的,“你放我一马,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这秘密可以保你荣华富贵,春风得意,权倾天下……”
男人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露出意味深长的一丝冷笑,大手往下,触摸到滑腻腻的雪白颈项,然后,一路往下,声音嘎嘎的,有点奇怪:“你有什么秘密这么值钱?居然可以让我权倾天下?”
关键时刻岂能卡壳?水莲硬着头皮,狐假虎威,神神秘秘“这个秘密嘛,就是……”
“是什么?说大声点!”
“我!要!强!你!”她慢吞吞地站起来,忽然伸出手飞快地将对面的男人搂住,男人懵了,她已经拉下他的面具,一个狼吻,恶狠狠地就将他扑倒在地……
口水!
唇舌!
轮番的向某男的脸上招呼……眉毛,眼睛,嘴唇……不得要领……就像是猪八戒抓住了一只人参果……
我的妈呀,这哪里是狼吻啊,简直是……狼吞虎咽!
她不是在亲,而是在咬,仿佛男人的嘴唇是烧腊摊子上的腊猪嘴。
可怜某男被这样出位的突然“侵袭”弄懵了,一时反应不过来,孔武有力的大手忘了推开她,任凭她香甜的嘴唇在自己的唇上肆虐……
那股香甜之气越来越浓郁,某男终于有了警惕,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眼前一黑,强烈的迷药便发作了。
“一二三……倒……”
她赶紧移开嘴唇,手一松,怀里庞大的身躯便重重地倒下去。她得意地笑起来,随手捡起地上的一块金子在手里抛了抛,小样,跟我斗?坏我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屋子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徒劳无功地睁大眼睛,听着黑暗中自己的衣服碎裂的声音那小宫女七手八脚地将他扒拉得精光,又开始窸窸窣窣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然后,呆住不动了……
就像野猪啃刺猬,无处下嘴。
天呢,她没经验,皇宫里没正常男人,她的一切“经验”来自于无聊老宫女们的绯闻八卦,所知有限,现在该怎么办?
她啃着手指,想啊,想啊……
此时,某男的目光已经适应了黑暗,能模糊地将她看出个大概轮廓,窈窕身形,或许是因为紧张,双手没放处,在黑暗中也遮遮掩掩……最主要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淡淡的香味……少女幽香冲破了魅香……
这个劫色的家伙,她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被劫的人还没惨呼,她自己先抖抖索索的……
她走了一步,又停下来。他好奇地看着她,这是要干嘛?
但见她稍稍踌躇一会儿,饿狼一般扑上来就压在他的身上,伸出手,就像八爪章鱼一般牢牢地将他抱住……
完了,被强了,而且是被一个女人。
光滑柔软如丝缎一般的皮肤摩擦在身上,小黑屋忽然升温了。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黑面,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认命了,就像任人蹂躏的一团肉……不知是不是迷药的缘故,他浑身热得发烫,加上她拼命地在自己身上像一条软体虫子似的蠕动,就让这种热度更是急剧升温……
可是,他等啊,等啊,那只软体虫只是不停地动来动去,就好像在面板上和面团似的。他浑身难受得快要爆炸了,忽然醒悟过来,敢情这菜鸟以为男人女人脱光了搂抱一下,随便亲一亲便会怀孕了?
浴火上脑,他再也等不及她的青涩,一翻身便化被动为主动了……
漆黑的屋子里立即充满了一种诡异的低声喊叫……
月亮已经沉下去了,窗外一片静谧。身边的男人疲倦之极,沉沉地睡着了。水莲挪动酸涩的身子,脸上露出一丝奸诈之极的笑容搞定!
她推开他紧紧搂住自己腰的手,胡乱抓起旁边的衣裙披在身上,蹑手蹑脚地转身要走,却被他反手一带,又搂在怀里。
她骇然跳起来,怎么?那魅香如此不济事?那么大的剂量,没道理会这么快就失灵了吧……
那只大手死死拉住她,一时竟然无法挣脱。
忽然想起来,男人的药性还没过去,不怕。果然,她猛一用力,男人的双手便无力地垂了下去。
哐当一声,小黑屋大锁落定,远远地传来男人的惨叫“不许走,我怕黑……放我出去……要不,你就回来陪着我……”
牛高马大一个男人怕黑?她爆笑,在夜风里吹了声口哨,得意地自言自语“你以为我傻啊?放你出去,我岂不是自己找死?”
月落雾起,黎明寒鸦。落花殿外,一条人影鬼鬼祟祟地停下,四顾无人,立即推门进去。
提着灯笼的小宫女珍珠打着呵欠,忽然噤声,像见了鬼似的“小姐……小姐……你,你又没跑掉?”
“要是跑掉了我还回来干嘛?”
“天啦,你你你,这次你……没事吧?”
“我不但有事,而且事情大条了……快打水来……别问了,叫你打水就打水……我洗一下,浑身疼死了……”
躺在浴桶里,珍珠立即看到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淡淡痕迹,惊得面无人色“小姐,你怎么受伤了?”
“这……不是受伤……”
“不是受伤是什么?”
某人支支吾吾,“加水加水……水冷了……”
单薄的睡衣遮掩不住脖子上的草莓痕,水莲恨恨的,她哪里懂得男人一那个起来就要“种草莓”?更想不到,这事情,该死的这么疼……
珍珠还小,皇宫里除了皇帝又没别的正常男人,深宫如海,等闲低等小宫女哪里有资格目睹天颜?加上太后在世的时候,落花殿里严禁八卦是非,
所以,对于“草莓印”完全看不懂,又再次追问“小姐,你是不是又被侍卫抓住了?上一次张公公亲自把你送回来是怎么说的???
太后去世了,你已经没有任何靠山……现在是陛下大权独揽,你……你你你完蛋了……肯定完蛋了……要杀头的,我会不会也被杀掉?要是人家问起我,我……”
“你要是出卖我一定死得更快……珍珠,你是同犯,记住,知情不报罪加一等,你一定要严守秘密!”
“好好好,我铁定不会说出去……”
水莲躺在床上,顾不得思考后果,只是不停地唉声叹气,可恶的草莓印啊,身子软成一滩泥,真是比挨一顿打更疼。
“小姐,今天张公公特意派人叮嘱,说这些日子各宫人等哪里都不能去。等太后百日祭之后,再听陛下安排……上次你偷偷携带金子跑路被抓住,到底是怎么脱身的?”
水莲没好气“说怀了龙种呗……”
龙种?
珍珠惊得目无人色。
小姐,你是圣母玛利亚吗?——她虽然不知道玛利亚,可是,人人都知道,闺阁女子,连男人都没有,怎么怀孕?
她惊疑地盯着小姐身上古里古怪的草莓印子,做梦也想不到发生了什么,半晌,才颤声,“小姐,你是不是疯了?千不该万不该说你怀了龙种啊,到时候,你到哪里去找个龙种出来交差?”
水莲暗暗叫苦,一只手不经意地悄悄按在自己平坦的肚子上龙种!龙种!要是怀了龙种就好了。
水莲暗暗叫苦,一只手不经意地悄悄按在自己平坦的肚子上龙种!龙种!要是怀了龙种就好了……
可是,龙种哪里会来得这么快?
若是以前,她肯定六神无主,今日却有了点力气了——不怕,自己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只是不能告诉珍珠罢了。
小宫女的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了,一直死死地盯着她的肚子,好像要从里面看出一个“龙种”似的。
“不对,小姐,怎么你有了‘龙种’,陛下没有派任何御医给你?”
她得意地笑起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行贿受贿是我们老祖先留下来的特长,当时她给了张公公100两黄金,只说暂时不要告诉陛下这事儿——倒时候,给陛下一个大大的惊喜。
一定要让他,又惊又喜!!!!
月上中天了。
小黑屋在冷宫旁边,杂草丛生,结满了蜘蛛网,平素三年五载也无人进去瞄一眼。
水莲猫着身子趁黑悄悄出去,见不得人的勾当就得在见不得人的时候。
在门口的时候,稍稍踌躇了一下,眉心紧紧地皱起来,暗自嘟嘟囔囔,这事儿可真是不好玩,下辈子真该让男人统统变女人,来大姨妈怀孕生产疼死他们……要不是为了保命,我才不干这见不得人的勾当……
深呼吸,鼓足勇气奔赴“刑场”——哦,是“邢床”。
大铁锁开了。
屋子里还有残余的香味,某男倚靠墙角,听得脚步声,怒不可遏,等自己出去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个可恶的女人毒打三百大板。
东西一件一件地放下来,褥子,被子,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喂,快点灯……”
“喂什么喂?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不许问我是谁,我既不点灯也不会让你看到我的面容,我对你是谁也毫无兴趣,好了,开始‘运动’,谁先说话谁就是王八蛋……”
某男一口血几乎当即喷出来。
刚要伸手给她一巴掌,一团软滑腻腻的身子已经扑过来,带着一种比魅香更加清甜的味道——那一巴掌,下意识地就缩了回去。
她怕疼,啰啰嗦嗦,半天不得要领,可怜媚香发作的某男,坚贞不屈的情操再一次被打破,一头黑线的翻身上来,咬牙切齿“该死的……你下次再这样慢吞吞的,我宰了你……”
急切间,忽然听得门外有奇怪声音……很快,声音由远到近,就像是无数人在奔跑追赶。
她大急“是谁?”
“王八蛋,是御林军在巡夜……”
她顾不得“谁先开口谁是王八蛋”,惊惶如小鼠,“御林军怎会到这里查夜?这是冷宫,三五年没人来过的……”
某男依旧闲闲的“也许是有什么大人物失踪了吧。别说冷宫,就算陛下的寝宫也会去搜索……”
“什么大人物这么厉害?”
“……”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几乎要停在门口了。
天啦,若是有人冲进来了怎么办?
捉奸捉双啊……这可是**裸的奸情啊……怎么办,怎么办……
浸猪笼?挂鞋子?游街示众?
皇宫丑闻,滔天大罪。
很快,脚步停在门口,当当的,仿佛是有人在敲门的声音——她吓得身子一抖,几乎尖叫出声。
嘴唇忽然被什么死死塞住,她在黑暗中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非常配合地死命地把自己的尖叫压下去了。
一声夜枭的叫声响起,扑棱棱的煽动翅膀,不一会儿,便寂静无声了。
水莲眼前一黑——她忘了是眼冒金星,快没呼吸了……堵住自己嘴唇的,是某人的舌头……
刚一得到自由便大口大口地咳嗽起来。
“该死的……你再这样,侍卫们又会被你招来……”
她吓得忍住咳嗽,正要说话,嘴唇再一次被封住……
咳咳咳……
某男只运动,不说话了。可水莲哪里还有心思?心惊胆颤不亚于扫黄打非的来了!她奋起逃脱,却被某男狠狠地压住,这关头想走?没门儿。
不知怎地,这家伙的力气忽然大得出奇,死死将她扭住就是不放。被强的人反而占据了主动,这是什么世道啊!!!
可怜水莲被前一阵惊吓吓破了胆,手脚疲软,倒像是她自己被下了迷香似的。
许久,许久,身上的重量总算轻了一点……都是被扫黄打非办给吓的……
呼吸回来了,自由也回来了,那感觉真好,不亚于重生……
她长长嘘一口气,半晌爬不起来。
所幸,那一阵搜索的脚步声已经远去,水莲终于振作精神,一把推开某男跳起来。
某男低沉喘息“让我累了这么久,你就想走人?”
“累么?累就对了,舒服是留给死人的。”
某男再一次满头黑线。
“你想杀人灭口?”
她恶狠狠地“你乖乖听话,我就会手下留情。”
水莲抓了衣服套上去,奔到门口,又气急败坏的“你记住,你在这里很安全。不过,万一被搜到的话,你千万不许说你是我的药渣……”
药渣!???
某男嘴角再度抽搐!
暗忖,也许这样下去,自己真会成为可悲的药渣。
(ps有关药渣的典故来源于则天大帝。话说武则天筒子某一天见到自己后宫的宫女一个个面黄肌瘦,萎靡不振。她叫御医诊治,御医就开了一个药方。
随后,则天大帝就令人带了十几名壮汉进来,让宫女们治病。十天半月之后,宫女们一个个面如桃花,精神焕发。
相反,十几名壮汉则变得面黄肌瘦萎靡不振。御医问怎么办,则天大帝笑曰药渣!拿出去倒了。(*^__^*)嘻嘻……)
扫黄打非期间,水莲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
落花殿里有限的几名小宫女轮番出动却没能打听出任何有价值的情报。只说这几天皇宫的气氛有点怪异,御林军巡夜范围加大了,但没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整天,水莲无论走到哪里都看到御林军的影子,她有时候悄悄滴故意走得远一点,立即就有御林军走过来查询。她不敢再试,只得猫在落花殿里不再外出。
据珍珠猜测,应该是水莲的弥天大谎引来了滔天大祸——你想想看,如果陛下相信你怀了龙种,难道不会派人来查看么?为什么直到此时,落花殿依旧风平浪静,外人的鬼影子都见不到半个?
水莲不以为然,又暗自得意。
珍珠,她懂得什么?
小宫女胆小,她可不敢把自己得打算和盘托出,不然,她们不被炸出来,也会在不知情下泄露秘密……滔天大罪,少知道少好。
这些侍卫并非是针对落花殿事实上,他们距离落花殿相当远,在整个皇宫不停滴走来走去。水莲非常勤奋滴观察了好久,她亲眼见到但凡出宫之人都会遭到极其严格的盘查。
水莲只好彻底死了再一次出逃之心,一心一意只往“借种”这张免死金牌奔去。
幸好,幸好自己还有药渣。
药渣!
以后她一定会写一本《论深宫女人必须养药渣》之类的宝典,估计一定会畅销整个后宫……
于是乎,老实了两天之后,她又来到了小黑屋。
门吱呀一声开了,男人如一头猛虎窜起来,一把就掐住了她的双肩,脸扭过去,避开了她的亲吻,厉声道“老实点,否则我饶不了你……”
忘了!
看样子某男的迷药已经解除,双臂铁箍似的将她束缚住,一动也不能动。
她乖乖滴束手就擒,真的一点也没有反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想吃皮肉之苦就忍住点。
可某男的双手搂抱得实在是太紧了——孔武有力得完全是一个精力十足的大男人。
被迷香迷了几天的人,是这样反应么?
她无暇深究,也不懂,也许这年头人们的心早就黑了,懂得造假药了?
铁箍一般的手越来越紧,她以为自己的腰肢会被他这样生生地折断,奇异的是,那疼痛又不怎么强烈,只是一股温热慢慢地升起来……
被动滴一方,总是可悲的。
如何才能化被动为主动?
她的眼珠子转啊转啊。
“别耍花招!”
难道某男是夜视眼?在漆黑的小屋子里也能看到她的表情?
“你再使什么诡计,今天我绝不饶你……”
腰肢上的力道一紧,温热不见了,只剩下疼痛。
她惨叫一声,气焰顿消,随即,抓紧她腰肢的手松了一下。
她泫然欲泣“我……那个……我问你一个问题……”
“闭嘴!”
“就一个问题!”
“出去!我要把这个女色狼交给陛下发落!”
好怕怕啊,刚给皇帝大人戴了顶那啥帽子,这不是送上门找死嘛……
可某男丝毫也不理会她的恐惧,冷酷无情,铁面无私“走!”
她可怜兮兮的“你要把我交给谁?”
“你在宫里多年,难道不知?”
她忽然一鼓作气“哥们,你就别装了,虽然是我强了你,可ooxx,咱俩都有份,真到了陛下面前,你比我死得更快……”
某男怔了一下。
这年头,被强也是一种罪。受害人居然和施害者一般下场???毕竟,这皇宫里从上到下,不管有名份还是没名份,名义上,全部都是陛下的女人……
就算你是被强的——可是,在颠倒黑白的人类眼里,总而言之,你是上了皇帝的女人。
你愿意两败俱伤投鼠忌器吗?
她顿了顿,狡黠地笑了“你乖乖听我的,也许还有一线生路。再说,事成之后我还可以送你一大笔金银珠宝,保准你的后半生衣食无忧,享尽荣华富贵……”
“!!!!”
“你不信?我马上就可以给你……拿去……”
她正要取自己身上的首饰,耳环,项链,手镯神马滴……可刚一晃动耳坠子,忽然不吱声了……
不行。
这可不能给他。
这些物件都是宫廷赏赐,如果流落出去,日后人家不是很容易知道这是某宫某室的东西吗???
不能留下后患。
要给也只能给金叶子这些没有任何标记的东西。
她强笑一声“我……我还是明天给你带金子来好了……你要多少?一百两?一千两???别跟我客气……”
他忽然笑起来。
水莲一听这笑声就不对劲了,那是一种老奸巨猾的声音,表示他自信满满,压根就不会为这样的威逼利诱所动。
他执意送她去审判?
天知道,只要走出这道大门,她就死定了……
“求你了……”
他根本不为所动,作势扭住她往外推,她小声哀求“就一会儿……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她忽然泣不成声“我就问一个问题也不成吗?”
某男的大手往上,擦到她的脸上,却是干干的——也许是对她明明没有一点泪水却能“泣不成声”的语调很景仰,所以,他只说了一个字“问!”
“一个聋哑人去商店买钉子,他伸出食指,另一只手握成拳状,比画了几下……店员给他拿了一个锤子,他摇了摇头,店员又拿出钉子,聋哑人开开心心地走了。又有一个盲人去买剪子。那他该怎么办呢?”
“……”
他不做声,貌似想啊想啊……
“哈……”
香味不是来自她的唇舌之间,某男攥住她双肩的手一松,身子再一次软下去……他怒吼一声,就像被人拔去了利齿的老虎。
又中了这个小女人的招!!!
她耸耸肩,神神秘秘“同样的办法我从不用两次。上一次的迷香涂抹在我的嘴唇上……这一次,你只知道防备我的嘴,可是,你想不到吧,嘻嘻,媚香放在我的香包里……”
果然,她双肩,腰上,分别挂了三个香囊,很巧妙地缝在衣衫裙里面,某男的双手分别按住两个大香囊,正好中招得更快。
四肢软绵绵的,意识却完全清晰,他怒声道“盲人怎么办?”
“笨,盲人就说‘我买一把剪刀’!”
某男瞬间石化。
她俯身下去,吭吃吭吃拔萝卜,将手无缚鸡之力的某男剥得如新鲜的桔子肉,双手乱摸一气,这厮,身材还很正点嘛。
昨天心情过于紧张没怎么仔细欣赏,今天嘛……黑漆漆的,也不敢仔细欣赏,只凭感觉,棱角分明,不错,不错!
美中不足的是,他一直狠狠瞪着她——适应了黑暗的目光就算看不真切,也能领略到他脸上的那种愤怒。
她柔软的双手乖乖滴抚摸他英挺的眉毛,小嘴巴贴在他的耳边暖呼呼地说话“你别生气嘛……我……我不是真的想害你……”
四肢软绵绵的任人摆布,却偏偏某一个该死的地方坚硬如铁。
他牙咬切齿,出去的第二件事就是把天下制造迷香的淫贼们杀得精光。
她还是笨手笨脚,一点没有进步……
月亮羞涩了,悄悄移开了朦胧的偷窥。
水莲热得满身大汗,正想透透气,却被某男死死地擒住,“我怕黑,今晚你不许离开……”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