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沦落青楼,每天被人弄的下不来床……
导语皇甫夜白冰凉的唇瓣在沐悠悠的肌肤上四处点着火,虽然喝酒使她的头脑变得混沌起来,可是感官意识却异常的清醒,一股股热浪在她的身体里翻滚着,叫嚣着,肌肤上也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三木山上一片喜气洋洋,引得武林人士争相拜访不止,只是沐氏山寨秉承惯有作风,将一干众人全都拒之门外,只有热闹的锣鼓声相伴左右。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吉时就要到了。”
有什么声音紧紧揪着她,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塞入了另一具身体,她使劲转动眼珠,又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老大,老大怎么还不醒,眼看着就要去拜堂了,这可怎么办。”
男子不断在屋内来回走动,直到脚步声离着床边越来越近,躺着的人豁然睁开了清亮的双眼。
“小姐你醒了。”
“老大,你终于醒了。小绿你赶紧的给老大拾掇拾掇,赶着时间就上吧。”
床榻上的人幽幽坐起来,面对着不熟悉的人和事摸不着头脑。
她这是穿越了?可是可是,吉时是什么?又赶着去哪儿?
大块头在屋内来回跺了一圈,然后又回来,忍不住小声嘟囔。“老大,让你别太高兴,为了博美人一笑就去山上摘什么三木果,然后就把自己摔晕了,差点就误了时辰。”
她的身上是一身的大红嫁衣,鲜艳夺目,寓意再明显不过。身边的丫头倒也伶俐能干,不过三两下就把她身上的凌乱整理好了。
“好了,大憨,快把小姐带去礼堂。”
“啊,我不要成亲。”
红色的喜堂布置的古朴大气,木质结构的山寨里厅堂宽阔,灯火通明。烛光掩映中一身喜袍的男子站着,俊美无铸的脸上隐隐藏着愁容。
“啊,我不要成亲,我不要成亲啊。”一个霸气的女声一路从内院传到厅堂里来,山寨中的人都面面相觑,就连那男子也疑惑的皱了皱眉。
世人都知道,三天前本是睿亲王皇甫夜白的大喜之日,可是迎亲途中却被这沐氏山寨的大小姐相中,二话不说把人绑了来,逼迫他三日之后与她成亲。
这场成亲典礼虽在三木山上举行,却早已在江湖中传开了。
成亲前还听闻沐悠悠为博美人一笑亲自上山去采三木果,怎么才一会儿就反悔了呢?
沐悠悠被一左一右的架了进来,嘴里直嚷嚷,一双漆黑的水眸却骨碌碌的盯着这礼堂中的人猛看。
“老大,你可别再闹了,你还是快哄哄睿亲王吧。”大憨一把将她抓到那红衣男子的身边,小声提醒着。
沐悠悠就差没吐出一口鲜血来,这要成亲了凭什么得哄着他?再看他蹙着好看的眉,烛光自他的脸上匀开,薄唇紧抿着,眯着眼时勾魂摄魄。
她盯着他一时被他的美貌迷住,但很快又清醒过来。
“聘礼?”
他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你许我良田千亩,沐氏山寨上下,包括你。”
沐悠悠嘴角一抽,努力克制面瘫神色。
“那嫁妆呢?”
皇甫夜白站在光影里,毫不在意甚至异常自豪的答。“就一个我。”
她从头到脚冒出了一丝冷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冷哼一声别过头不再看她,甚至鄙夷。
“你说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除非沐氏山寨荡然无存,否则你会永远对我好。”
沐悠悠差点把自己都感动了,只是她摊上的这是什么人的身体啊!想她一个二十一世纪黑道老大的女儿,曾也叱咤风云调戏男人无数,怎么到了这就成倒贴货了。
皇甫夜白一席不情不愿复述出来的话,那么煽情动人的将沐氏山寨深深感动了,就连她听了也默默的起了鸡皮疙瘩。
大憨在一旁呜咽的抹泪,遭到了沐悠悠的白眼。
“你瞎哭什么?”
“老大,你太用情至深了,你对‘夫人’真是太好了。”
夫人……沐悠悠瞟了一眼身边美得不像话的男人,果然形容贴切。这个三木山上的女大王果然是抢了一个美人来当“压寨夫人”。不过,她才不想当什么赔钱货!
“大憨,今天的婚礼取消,让大家都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此话一出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沐氏山寨中炸开,观礼的大多是山寨中的元老人物,礼堂中纷纷议论开来。
“这件事可由不得大小姐你,你这一顿大动干戈惹得天下尽人皆知,如今就在这当口了又想摆个烂摊子,让我们山寨如何在这天下立足?”
底下也有人纷纷附和。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做主了?”沐悠悠在来的路上听大憨给她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老寨主已经身故这寨里都凭她做主。
“虽说这是大小姐的家务事,但这毕竟攸关我们山寨的江湖地位。你掳了皇室的人来,皇帝能善罢甘休?现如今给睿亲王下了药,难道你想永远不给他解开?”封石站起来,不满的给她分析。
沐悠悠的眼神转到皇甫夜白的身上,怪不得一个被迫成亲的王爷显得这么淡定从容,原来是因为被下了药。
“寨有寨法,帮有帮规。皇帝老儿就算想派兵踏平我山寨,那也得有这个本事,你们这群老家伙什么时候把皇帝放在眼里了。”
沐氏一族占三木山为王几十载,于后有了沐姓。三木山地势易守难攻,才让这沐氏一族迅速壮大,在江湖上有了一席之地,连皇帝也不放在眼里。
众人一片哗然,果然有当家作主的风范,谁让他们都是一群土匪呢。
“报,山下来了一人,自称是大小姐的朋友,叫浩轩的。”
大憨看了那报信的人一眼,思索了一下代替沐悠悠做了决定。反正那是他老大的朋友,没有理由不让他前来观礼。
只是原本在角落里看戏的人突然面无表情的走出来,指了指大憨。
“开始吧。”
沐悠悠说过,拜了堂就解开皇甫夜白身上的药性。
大憨十分忠心的为了完成老大的心愿,忽视了她现在的抽风情况,压着沐悠悠去拜堂。
“大憨,你敢这么对我,我不要拜堂。”
“老大,你别叫的这么凄惨,这明明应该是睿亲王的词才对,你一定是矫情乐意的很。”
呸,他到底是哪里看出她乐意了?可她敌不过大憨的力气,眼睁睁看着自己和那皇甫夜白被人压着拜了堂。
三拜之后,沐悠悠脑子一片空白,她成亲了,她居然成亲了,而且是和个冰块脸成亲了!
“忍到洞房,聘礼减半。”
他这是什么意思?
沐悠悠有些发懵的看着这个迅速站直身体的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刚才从她耳畔传来的极具魅惑的声音是来自于他?
他看了她一眼,目光从清冷变得挑逗,眼底浮现一层薄薄的笑意。
“沐悠悠,你你你你你……你居然始乱终弃!”
外头传来一个幽怨的声音,一个男子踏着白光而来,她只惊觉那人长了张无比好看的脸,下一秒这人就站在了她的面前。一身的月白色衣衫与这大红的喜袍格格不入,脸上的哀怨神色太过明显。
浩轩使劲摇着沐悠悠的身体,以表达自己的愤怒。
“我怎么始乱终弃了?”好不容易挣脱出他的魔爪,她气喘吁吁的问。
浩轩放开了她,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向往的哀愁。“我们一起上山打猎,一起策马狂奔,一起追云逐月,一起戏弄良家妇女……”
一副美好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图就展现在了大家的面前,只是他们干的事似乎越来越不光彩了。
沐悠悠忍不住的打断他,“说重点。”
原本美好的语调突然话锋一转,他愤恨的瞪着身穿喜袍的皇甫夜白,语气哀伤又痛恨。“都是因为他,这才让你抛弃了我。你说他到底哪点比我好,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嫁给他。”
沐悠悠看向大憨,大憨很莫名的看向众人,众人非常识趣的东张西望。
靠,这些个老东西,天下地位就跟她有关系,他们逼她非办不可的婚礼到了这种地步就跟他们无关了?
“唉,大概是他……话少。”
浩轩顿时被噎了一下,一张漂亮的脸蛋青白交加,额头青筋暴起。他转身拉着她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悠悠,你不能嫁他。”
大憨很不客气的插话,“已经礼成了。”
“下一步呢?”
“送入洞房。”
浩轩看着沐悠悠,然后再看看皇甫夜白,拉着她的手泫然欲泣。
沐悠悠见一美人在她面前梨花带雨实在头疼,转眼看皇甫夜白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这一出,双手环抱着胸,一双星眸中偶尔闪现的笑意越来越浓。
她隐隐觉得这两人的出现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巧合,鉴于现在的情况,她很识相的选择解决前面的麻烦。
她突然朝着浩轩美人微微一笑,将手从他的爪子中挪开。
“欢迎你来闹洞房。”
众人感叹,这大小姐也太狠了点,不过有他们当家作主的风范。
沐悠悠被一只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抓走,只留下个背影让浩轩瞧着,独自黯然神伤。
“少跟他来往。”
“嗯?”沐悠悠抬头看他,一副你在说我的表情。
他走在她的前面,突然就停住了脚步,并不回头,声音一如往常般清冷。
“聘礼减半。”
又减半?
“良田千亩,山寨上下,都是你的。”
那句让她恶寒了半天的誓言她可记得真真切切,连忙扬起狗腿的笑意,摆了摆手。“不不不,这些你留着留着,把我还给我自己就成。”
皇甫夜白偏过头,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轮廓俊美立显。明明这个角度并不能看见她,但却有一种他审视的目光打在身上的错觉。
“你,我还有用。”
夜渐渐黑了,沐悠悠才见识到这山寨是怎么样的豪放和开阔。她被大憨架走去参加人生大事的酒宴。
沐氏山寨座落在三木山上,几十年来称王称霸,规模巨大。酒宴在山寨里摆的满满当当,清一色的大碗装满了酒,这阵仗果然十分浩大。
“老大,今儿个是你的大喜日子,我们寨里一定得好好庆祝庆祝。”
封石等人也是满面的笑容,端着酒起身向她祝贺。沐悠悠扫过的地方乌泱泱的人,个个端着酒杯喜气洋洋。有一时的失神,她突然想起自己的现代生活,偌大的帮派里也有这么一群讲义气的人。
“承蒙各位关照,我先干为敬。”
沐悠悠原本是个千杯不醉的,只是没有尝试过这种喝法。山寨的规矩,凡是寨里的喜事必然要一个个敬酒过来,这样下来沐悠悠早已喝的七荤八素,东倒西歪。
沐氏山寨里张灯结彩的红色晕染了一片静谧的夜,偶尔夜风吹过,还能听见新房中有人在窃窃私语。
“爷,他们给您下得是什么药,要不要属下找神医要了解药来。”
皇甫夜白黑色的发丝散落在鲜红的喜袍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着座椅上的扶手,语调波澜不兴。
“只是让我失了武功的普通药物,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站在黑影里的人稍稍放下心来,然后又道“可是爷,若你三日之内不回去,恐怕宰相大人不会善罢甘休。”
“不甘心又如何?”如今木已成舟,他倒是想逆天也无能为力了。
睿亲王与宰相千金成亲当日被沐悠悠当街抢亲,闹得人尽皆知。宰相府颜面尽失,但就连皇室都拿沐悠悠没有办法,恐怕宰相又要大做文章了。
他嘴角挑起一个冷冷的笑,“如此也好,我本不乐意娶她女儿,这样一来反倒顺了我的意。”
那人似乎有点犹豫,“可是……这沐悠悠……”
皇甫夜白忽然爽朗一笑,连眼睛都亮起来。
“她?她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有趣。站着的人不噤打了个寒颤,想起沐悠悠那吆五喝六的样子实在没办法将她和有趣联系到一起。
“可是这睿王妃的名号……”不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落到了一介女土匪的身上了。
“你该关心的是他……为何再这里。”
远处隐隐起了些嘈杂声,逼迫着越来越近。黑衣人领到命令匆匆答了一声是,便趁着人醉不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一个火红色的身影像是挣脱了什么人的钳制,一下子蹦跶到了门口,粗鲁的踹来了大门,素手遥遥一指。
“你输了,所以,快点脱衣服。”
除了坐的端端正正的皇甫夜白,跟在沐悠悠身后的小绿大憨等人全都一脸汗颜。他们家这位老大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点都不懂得避讳。
“老大,酒宴都结束了,现在是你的洞房花烛,夫人在等你呢。”大憨很铁不成钢的在沐悠悠的耳边咆哮,没有看见皇甫夜白越来越黑的脸。
夫人?沐悠悠听得有点蒙,恍惚间只看见正坐的美人冲她邪魅一笑,然后招了招手,一股热流涌过,鼻血直流。
“过来。”
沐悠悠站在门口,眼睛里只看到一个穿着红衣的美人冲她招手,脚步不由自主的就向着屋内迈动。一旁的小绿和大憨看着她一脸血的样子都张大了嘴巴。
“大憨,小姐平时的英明神武、奸猾狡诈都到哪里去了?怎么一见这睿亲王就顿时化身痴傻村姑,怎么鼻血口水一起流啊。”
大憨忍不住指责,“你懂什么,老大说了,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小绿脸上一抽,就看见他们英明神武的老大跌跌撞撞的倒在了皇甫夜白的怀中。两抹鲜艳的红色交汇成一片,黑色的发丝缠绕在一起,那张天神般的脸上笑意未减,动作轻柔的轻轻替沐悠悠擦拭脸上的污渍。
“大憨,你进来。”
突然被点名的大憨战战兢兢走进屋里,迎头就被一块沾着血水的手帕给蒙住了脸,显然正是给沐悠悠擦鼻血口水的那一块。
在看到屋内的景象,大憨就差没把自己的大腿拧青了。皇甫夜白已经脱掉了喜袍,着白色里衣站着,一只手揽着沐悠悠东倒西歪的身子,另一只手不紧不慢的解着她的衣服。
大憨一愣赶紧回身不敢再看,头上已经是汗涔涔一片。再看门口躲着的小绿早就不见踪影,估计是被吓跑了。
两件厚重的外衣突然被扔了过来,身后传来皇甫夜白魅惑的、不紧不慢的声音。
“今日你去门口值夜,别让人妨碍了我跟夫人的洞房花烛夜。”
他口齿清晰,字字清楚,还特意在夫人两字上加重了语气,听得大憨后脊一阵发凉,一溜烟的出门守夜了。
沐悠悠身着亵衣迷迷糊糊被人放在了床上,只是半晌都没有动静。皇甫夜白坐在床榻边,双手抱胸擎着冷笑看着她。见她没有反应,一只手从她腰间缓缓而上,手心的肌肤熨烫着肌肤,越来越热。
一只小手迅速按住他的手,声音也不似刚才那边迷糊,睁开的双眼中露出一些清醒的光芒。
“你个色狼,你想干嘛?”
薄薄的唇边笑意渐渐扩大,眼中流露出赞许。
“你果然和我想象中一般有趣。”
大手突然一扬,沐悠悠就觉得肚子上一片凉飕飕的,忍不住叫唤了一声。在门口守夜的大憨来不及擦头上冒出的冷汗,顿时寒意四起。
皇甫夜白慢慢俯身,距离她越来越近。沐悠悠原本就躺在床上,已经没有退路可寻,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轮廓柔和的脸,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呼出的热气渐渐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只能某个身处上方的人呻吟出声。
皇甫夜白眯着眼,揉着刚刚被捏疼了的胸口,恶狠狠道“你这丫头真粗鲁。”
沐悠悠借着酒劲嘿嘿一笑,咂了咂嘴。“这叫痛并快乐着。”
那厮揉着自己胸口的动作渐渐放慢,一双深邃的眼中迸射出异样的光彩。还没来得及弄懂那是什么,沐悠悠就被人拽了过去,只觉得自己唇上凉凉的,软软的。
那双深邃而好看的眼睛正注视着她,睫毛掠过她的脸上,痒痒的。
“小野猫,接吻的时候要闭眼。”
沐悠悠忽闪着大眼睛,似懂非懂的样子惹人怜爱。喝了酒的她脸上红扑扑的一片,小嘴一张一合,突然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你是说……这样么?”
皇甫夜白看着这张小脸上浮现出超越年龄的妩媚韵味,被那双迷蒙的双眼一看,只觉得浑身一紧,然后两片柔软温润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闭上双眼一切感官似乎都被点燃,细致到每一次呼吸,睫毛的每一次颤抖都轻轻拨动着对方的心弦。嘴唇上的温热触感和柔嫩若有似无的挑逗着他的神经,她不紧不慢的含弄着他冰冷的唇瓣,偶尔伸出调皮的小舌头轻轻在他的唇上一舔。
“唔……”
他发出一丝闷哼来,还从来没有被女人逗弄的如此迫不及待。他伸出手来抚上沐悠悠的脸颊顺势固定住她的头,高大的身体渐渐将沐悠悠压在身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肢体交缠使得身体迅速升温,沐悠悠都能听清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那两片冰凉的唇瓣不断吸着她的唇,湿热的舌头挑逗的进到她的唇齿间来,认真仔细的扫着她口中的每一处,瞬间被他夺回主导地位。
一只温热的大掌开始忍不住的在她的腰间摩挲,在不断升温的欲望驱使下冲破了一切束缚缓缓向上移,直至握住那团浑圆饱满的软肉,轻轻揉搓起来。
“呵……”沐悠悠吸了口凉气,瞪大了双眼握住作乱的手。
她在心里暗自腹诽,她要剁了这只爪子不可。只是浑身软绵绵的并没有力气,舒服的感觉一波一波袭来,她不能反抗就只好享受了。
待他吻够,两人都已气喘吁吁,衣衫凌乱的披散在身上,眼神水雾迷蒙。
皇甫夜白眯着眼危险的看着身下红着小脸的沐悠悠,语气森森。
“是谁教你这些的?”
该死的到底是谁教她这个的,吻技这般娴熟。沐悠悠虽然凭借着这个山寨名气不小,可毕竟才小小年纪,左不过及笄之年,怎么会有人教她这些。
她舔了舔被吻得红肿的嘴唇恢复下知觉,看在皇甫夜白的眼里是别样魅惑的风情,一时间情动感觉欲望有点失去控制。
这该死的小妖精!
他扣住沐悠悠精致小巧的下巴,一字一句重复了遍。
“说,是谁教你这些的?”
“我是无师自通。”沐悠悠娇俏一笑,红扑扑的脸蛋煞是可爱,眼波流转,她先一步伸手环住皇甫夜白的身子,食指放在了他的唇上。“嘘,有人来了。”
沐悠悠是黑帮老大的女儿与这沐氏山寨的大小姐有相似之处,从小训练的敏感度让她对周围环境的危机感甚是敏感。
皇甫夜白也是个自幼习武的,自然轻易就听出来人的脚步声。他的目光始终在她的身上打转,这个前几日还简单好猜的像白纸的女子一夜之间迷雾缭绕,神秘莫测起来。
他突然眨眨眼睛,冲她迷人一笑。
“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忙。”
说罢,不由分说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不同的是,这次两只手也没有闲着,隔着衣料不断在她身上摸索着,惹得身下的她不满的发出更多抗议。
夜风徐徐,门口挂着的灯笼顺势摇晃。大憨跌坐在走廊上,不敢听屋内的激情话语,流着口水早就进入了梦乡。
“小野猫,不要这般热情。”
“皇甫夜白,你快……快点……”
沐悠悠挣扎着,松开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发出声,新房的大门就被人用力踹开了,紧接着一个哀怨的声音自房中响起。
“你你你……沐悠悠,你们……居然……”
层层窗幔中探出两个面色红润的脑袋来,不明所以看着站在房中的人,一身的月白与这艳红的新房格格不入。
“怎么了这是?”
好不容易从皇甫夜白的钳制中逃脱,沐悠悠显得还有点喘,不过看在浩轩的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被大憨叫人弄出去后,他好不容易才想到办法进到山寨里来,酒宴已经结束寨里上下都已微醺入梦,谁知到了新房就听见不好的声响,气的他就差大喊大叫杀进来。
皇甫夜白看着陡然冲进来的人,嘴边绽放出一抹胜利的笑意。
“如果你来闹洞房的话,已经晚了。”
浩轩愤恨不平的站在那儿,幽怨的眼神直射在沐悠悠的脸上。下一秒就化身小媳妇似的,扁着嘴喊。
“悠悠……”
被他这么一喊,沐悠悠就开始头大,这个男人难道真的和从前的沐悠悠有过一腿?
“我说这位,你要不要一起来?”
一次意外让脑细胞开发了100%,我竟然看到了未来的自己正在...
2018-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