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性同居生活,你相信吗?
说起同居,人们自然而然地会将它与性联系起来,“同居”曾一度成为性行为的文雅说法。几年前,日本的无性婚姻曾让人感叹世道不古。几年后,北京、上海等大都市的男女白领们却时尚着无性同居。据有关资料显示,上海约30万人的白领租房大军中有超过85%的白领表示能够接受和比较谈得来的异性合租房屋而住。如今,这股同居之风也悄悄吹到了厦门,在厦门的一些小区,人们可以看到男女出双入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他们却不是情侣也非夫妻,他们是“无性同居者”。
看着身边的朋友常常居无定所,三天两头搬家,杨子总是很庆幸自己有个安稳舒适的四口之家。虽只是稍作装饰的二居室,却也是两气、家电一应俱全。其实,最让杨子满意的还不是这些,而是这个家里的成员——四个同窗好友:女友彤彤、铁哥儿们大山、彤彤的闺中知己紫君。
这四个情义相投的朋友就这么一团和气、极其融洽地安下家来。一年多了,随着居住时间的加长,大家越是觉得这个“家庭”好处多多、乐趣多多。譬如说吧,每天早上这四个供职于不同报社、电视台的年轻记者们几乎都是同时走出家门,然后各自奔赴自己的工作岗位。忙碌了一天之后,当大家重新聚齐的时候,又都会带回一些最新的信息,因此,这个四口之家有着“信息中心”的美誉,于是自然也就成了留京同学的聚会场所,从这个六楼的窗户中总会不断地飘出一些欢声笑语。
到了周末,四个人又会一同采购一同动手,七手八脚地摆弄出一桌子美味佳肴,然后美美地大吃一顿。当然,四个人中感觉最美的还是杨子,能够每天和彤彤朝夕相处是最令杨子心花怒放的一件事,“徘徊在女生宿舍门外的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再也不用左等右盼,再也不用承受过往行人的注视了。”曾饱受焦躁和尴尬之苦的杨子总会在“忆苦思甜”的时候发出这样的感慨。
凌波和慧敏同居在一起已有两年时间了,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根本没有分居的意思。慧敏毕业于上海外国语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外资广告公司从事美工策划工作,凌波和慧敏在同一家广告公司搞平面文案。广告公司里平面文案和美工策划是水乳交融的两个岗位,彼此的工作需要经常沟通和切磋。遇上紧急的业务,两人时常会合作到深夜。于是,凌波成了当仁不让的护花使者,深夜从公司打的到慧敏家,也要半个多小时,然后凌波再打的回家同样得花上三四十分钟,到凌晨两三点钟才能上床睡觉对于凌波而言是件很正常的事,凌波早习已为常了,只是时间久了,慧敏不免感到内疚。
后来,他们所在的公司为了适应工作弹性制的需要,开始实行“SOHO”的上班方式。尤其对从事美工策划和文案工作的慧敏和凌波来说,更是只需一周到公司开一次会即可,其余时间都在家上班。高兴劲儿尚未过去,麻烦又接踵而至,首要的冲突就是无法及时、有效、彻底地沟通创意了,即使可以用电子邮件或电话传递信息,但总不如两人在同一个空间面对面地进行交流来得直接、方便,尤其是美术构思又岂是言语能够一言以蔽之的?凌波和慧敏心有灵犀地想到了一起:合租一套公寓。
“无性同居”给单身男女带来了诸多乐趣和方便,但“同居”毕竟只是“同租”,同居者实际上是朋友加邻居,因此,要“同居”快乐、持久除了要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外,必要的规则恐怕也是不可少的。在这方面,小江和小贝是一对成功的无性同居者。小贝在单位附近找到了一套价格、条件等各方面都比较合适的房子,办妥了租赁手续后就入住了,从此她不再每天遭受挤车之苦了,也免去了清晨的忙乱,小贝自然觉得满心欢喜。只是女孩天生胆小,一到晚上就会感到那么点儿紧张,只要外面稍有动静,小贝就立即绷紧了神经,甚至凝神屏息大气也不敢出,虽然常常是虚惊一场,但她照旧小心翼翼,时时注意防范,即使在睡梦中,也是处于高度警觉状态。小贝真担心长此下去会弄出神经紊乱的毛病。好在没多久,邻单位的小江便加盟进来,活泼开朗的小江一来就打破了小贝沉闷紧张的独居生活,也消除了小贝的“夜晚恐惧症”。既非情侣又非姐弟的他们相处得融洽愉快,而且他们还有着共同的爱好——音乐,拥有共同话题的他们因此倍感亲切,几个月下来,两人情同手足。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小江和小贝情如姐弟并不表明不需要自觉。除了卧室,客厅、阳台等其它的空间都属于他们亲密相处的空间,小江和小贝时时刻刻注意自我约束,当然有时不可避免地要靠一些公共法则来维持,但公共法则不言而喻都是约定俗成的。就这样,小贝、小江已在一起“同居”了四年,尽管双方都有了另一半,但在结婚之前他们无意结束这段给他们带来友谊和快乐的“无性同居”生活。